傅廷煜想要紫色纯钻,那她必须赢西野泽。
原本有点不自信的秦舒,此时眼里掠过必胜的光芒。
吸兴奋剂的马匹还没恢复过来,这次赛马的马匹是那晚不在马厩里的马匹。
已经有驯马师牵着马匹走过来。
西野泽望向秦舒,一副很豪爽的架势:“你是客人,你先挑一匹马。”
“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舒也不矫情,视线望向面前的两匹马,都是被驯服的马匹,身材健壮,精神状况也不错。
她走到右侧的马匹牵,伸出手抚上马匹的额头,这也是属于和马匹交流的一种方式。
她抬起头望向西野泽,“我选这匹马。”
说完,双手按在马鞍上,一脚踩在脚蹬上,利落上马。
西野泽见状,不甘落后,随即也利落的上马,拿着马鞭的手指着前方山丘道:“前面有座山丘,谁先绕回来算谁赢。”
秦舒的视线望向前方的山丘,又拍了拍马儿的脑袋道:“这次就靠你了。”
在一声枪响后,秦舒一夹马肚,一扬鞭,马儿就像离弦的剑,飞奔出去。
西野泽同样一甩马鞭,坐下的马,像剑一样飞奔起来。
站在休息台上的时岩看着秦舒骑马狂奔,手心里全是汗,因为急的。
生怕秦舒一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
原本小腿就受了伤,从那背上摔下来,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连命都没了。
时岩在担心的时候,秦舒却又是另一番感觉,策马狂奔的感觉,可比飙车更爽。
虽然她没飙过车,但这种在风中狂奔的感觉,是一种熟悉的畅快。
就好像很久前,她也这样策马狂奔过。
以至于,忽略西野泽这个人。
马儿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像是在和侧面的那匹马比赛。
在马场另一侧,君黎长身玉立在围栏前,烈阳下,他光洁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苍白的面色没有一丝血色,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失了血色的双唇紧抿着。
视线望向马场里那抹如矫健的身影上,眸光很温和。
虽然距离有点远,但也能看出来,她的马术很好。
君黎顶着烈阳,紫色眸子盯着马场里那抹身影看了许久,没有移开半分。
马场里,秦舒挥舞着马鞭,在享受策马狂奔的快感,同时也没忘了比赛,在山丘弯道时,她勒紧缰绳,减缓了速度,因为弯度很大,速度太快,容易摔跤。
等绕过山丘,她又挥舞着马鞭,让马儿加快速度奔跑。
她与西野泽相隔一米的距离,她的马头正好与他的马尾并齐。
她抬手拍了拍马儿的脑袋,像是在鼓励它。
西野泽一马当先,他压根就没把一个女人放在眼里,放眼整个西津,还没人能骑马赢过他。
他的紫色纯钻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此时,路上,一辆黑色豪车快速行驶中。
傅廷煜坐在后座上,单手撑着额角,视线望向前方,眉峰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