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秦舒靠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回想着男人那句。
“公司再重要也没你重要。”
时岩订的机票是第二天上午九点。
吃完晚饭,秦舒洗澡后就睡了。
傅廷煜坐在一旁看着,直到她睡熟了才离开房间。
现在是晚上九点。
傅廷煜坐车来到南月最奢华的酒吧。
从庆云庄出来后,傅廷煜就联系上了封爷,并且约了时间见面。
酒吧,是大多数上班族释放压力的地方,也是一些富二代以及豪门贵公子千金消遣的地方。
傅廷煜掠过舞池,来到吧台前,漆黑的眸子扫了一眼吧台,最终定在一处比较偏的位置,那里光线忽明忽暗。
之所以能认出来那道身影是封爷,是因为他边上放了一杯酒,满满一杯的酒。
这是事先说好的。
喝了这杯酒,就等于承认学武时身份,凌晏。
他迈着修长的步子走过去,在封爷身边的高脚凳坐下来,端面前那杯酒。
封爷抿了一口酒,身边坐下来一个人,眼角余光暼见是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他继续喝着酒杯里的酒。
傅廷煜看着手里的酒杯,递到嘴边,一口饮尽。
酒杯放在吧台上时,一滴不剩。
封爷这才侧头看过去,看见傅廷煜那张丰神俊逸的脸时,顿了顿。
岐山最美的崽,凌晏。
就冲这长相,是凌晏没跑了。
在岐山时,凌晏的资质是最好的,而他,资质差了点。
一好一差,一个用心学武,一个只想挣钱,刚好又住在同一间房里。
封爷先给傅廷煜点了一杯酒,这才开口:“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傅廷煜:“还行。”
“先生,请慢用。”调酒师将调好的就递到傅廷煜面前。
傅廷煜端起酒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
封爷侧头看着他:“你家南月的?听口音不像啊。”
“不是,华夏。”傅廷煜回答的言简意赅。
封爷点点头,“怪不得普通话说的这么标准。”他喝了一口酒,“你怎么知道我在南月?我今天刚来的。”
傅廷煜:“碰巧看见,变化不大,加上你眉骨上的疤痕。”
封爷下意识抚上自己的眉骨上面,触碰凹凸不平,是因为疤痕很深。
深到什么地步,那时,他以为自己要瞎了。
“我这道疤,还成了标记了?”他笑了笑。
傅廷煜侧头,视线望向封爷捋起额前碎发,露出来的那道疤上,“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好,可以去掉这道疤。”
封爷笑了笑,没接这茬:“你有小不点他们的消息吗?”
傅廷煜反问:“你在找她?”
“嗯,小不点人虽小,却是岐山最野的崽。”封爷喝了一口酒,继续道:“找到她后,请她吃好吃的。”
傅廷煜在心里冷哼:“她缺你那口吃的?”
封爷放下酒杯,反驳:“这和缺不缺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在于心意。”
傅廷煜皱了皱眉,“你知道师傅在哪吗?”
“师傅啊,我也不知道。”封爷端起酒杯继续喝酒。
傅廷煜又问:“那岐山,你回去过吗?”
封爷摇摇头:“没有,我出岐山那年,师傅说过,出了岐山就不许再回去。”
预料之中的答案,傅廷煜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
之所以问凌封,是因为,他走的时候,凌封还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