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眉,他似乎有些意外,“不想?为什么不想?”
“不想拘束啊!你要是在,同事们都放不开,也许都没人跟我走得近了,那多无趣啊!”把玩着他的领带,想起第一次给他打领带的情形。
那时候还没有完全放下过去,打着打着就想到以前给江逸之打领带的样子,哭得惨兮兮的,还得他给自己抹眼泪,真是丢人!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就算偶尔想起学校里的那段日子,也有如沧海桑田,仿佛已经是很遥远了。
“这么说,你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了?”他舒服的靠着沙发,任由她把玩自己的领带。
“公是公,私是私嘛!”
一边说着,手上一用力,他的领带就滑溜溜的解开了。
这东西真的蛮有意思,系上去的时候这样弯那样绕,转半天未必能打出漂亮的结来,可是要解开,却是那么的简单,手指头勾一勾,轻轻松松就开了。
领带解开,才发现他第一颗纽扣并没有扣上,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一小截脖子来。
要说他的肤色真的是蛮均匀的,有些人会在脖子处形成一道明显的分水岭,上面黑下面白,又或者上面白,下面深色,可他不,完全是浑然一体的,很健康的小麦色。
就在叶瑾言的手指要戳上他的锁骨时,佣人走过来,“太太,热茶。”
一记凌厉的目光扫视过来,那佣人吓了一跳,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几乎似乎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么凶干嘛,你吓到她了!”用手扳过他的脸,对上他的目光,一秒钟那眼神就变得柔情似水。
“吓到你了?”他扬了扬眉。
“那倒没有!”现在,他要吓自己只怕是很难的,在她的心底,他对自己简直宠溺的无以复加,又怎么会怕他。
“那就没关系!”随手解开了自己领口的第二颗扣子,顺手将领带给拽了下来,“你玩了它这么久,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暗示你什么?”眨了眨眼,她有点没明白过来。
“你说呢?”说话间,忽然那根领带就变戏法一般的绕到了她的手上,只是随手的绕了那么两圈,就把她的手拴在了一起。
不是很紧,可也挣脱不开。
试着挣扎了两下,她拧起眉头,“为什么把我捆起来,快放开我!”
“这就是不老实的代价!”抵着她的额头,忽然一打横将她抱起,直奔楼上的卧房。
睁大眼睛,瞬间她明白过来,自己在无意中煽了风,点了火。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放我下来!”她低低的叫道。
这房子虽大,可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被人听见了,还是会觉得害羞的。
裴斯年低头,见她粉白的脸上慢慢的红了起来,皮肤通透有如熟透的蜜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将他心底撩拨的痒痒的。
将她抛在床上,很快的覆身上来,把她被捆住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乖乖,你没听说过,玩火者,必自焚吗?”
“我……我怎么知道玩玩你的领带就是玩火。”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却因为如此,贴的他更近了,“你,你的自控能力未免也太差了吧!”
挑高眉,裴斯年看着她,唇角有着玩味的笑意,“你这是在嘲笑我吗?我的乖乖?”
“呵呵,怎么会!”干笑两声,她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心底还是有些期待的。
从最初的畏惧,不习惯,到现在的甚至有些期待他的亲近,眷恋和他的缠绵,她的身体就如她的感情一般,被他一点一点的开发出来,从荒芜贫瘠到辽阔草原,而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裴斯年笑意更深了,“也许我的自控能力真的很差,但是老天总是会弥补的,我别的能力可是很强的!”
意有所指的说,她又不傻,此情此景,当然懂的他说的什么,一张脸如同煮熟的虾子,啐道,“流氓!”
“我说我赚钱的能力很强,怎么就流氓了?”他一副惊诧的样子,“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顿时语塞。
分明是他引诱她往偏门的方向想去,现在倒是用她的话来堵她自己,果然,跟他斗嘴斗智,自己永远都不是对手!
“狡辩!”她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手指灵巧,衣衫渐薄,他的身体缓缓下沉,“看来,你对我还是很有信心的,知道我哪里更强?”
瑾言已经无力还击,逐渐臣服在他的攻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