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把自已藏在里面的宝贝给他,蒋雪艳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她把外面的大衣脱下,穿上有拉链的羽绒服。里面换成两件单薄的、方便翻上去的羊毛衫和内衣。
田晓东发现了这个变化,就激动地问:“你换了衣服?”
“不换衣服不方便。”蒋雪艳爽快地拉开羽绒服拉链,将衣襟敞开,略略有些害羞地对他说:“晓东,你是个胜利的英雄,我才把宝贝给你的。不过,今天晚上,我有言在先,哪怕你再激动,我只给你一件宝贝,另外一件还是不能给。”
田晓东拼命点头:“好好,就一件,就一件。那另一件,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呢?”
蒋欣贻毫不犹豫地说:“等你把汽车项目弄成,我就给你,我说话算话,决不反悔。”
“真的?”田晓东开心得差点要跳起来,“一言为定。要不要再拉勾?”
“可以拉啊。”蒋雪艳还有孩子气,毕竟没有生过孩子。她伸出左手的小指,真的跟他拉起来。但这次他们没有说那句诗、怕被人听到。
拉好,蒋雪艳就把里边那件单薄而鲜红的羊毛衫翻起来,撒娇地点着他的鼻子说:“不许偷看,把眼睛闭上。另外,你稍微尝一下滋味就行了,时间不能太长。”
田晓东听话地点点头,就闭上眼睛。
蒋雪艳开始翻自已的内衣,过了一会才说:“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田步晖迫切地睁开眼睛,只见面前跳跃着两只漂亮的大白兔,喜欢得差点惊叫起来。“好漂亮啊。”他在心里说了一声,就伸出手去要促它们。
这时,从北边食堂与宿舍楼之间的过道里,传来一个轻柔的脚步声。他们吓了一跳,田晓东以极快的动作,把蒋雪艳的内衣和羊毛衫同时拉下来,然后示意她猫腰从沟沿上往南走。
蒋雪艳怔一下,就马上转身走下沟沿,然后弯下腰往南急走。她刚走,一个身影就从墙角处转过来,朝小树林走来。
田晓东掉头一看,不是别人,还是薛翠丽。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装出正在练武的样子。
薛翠丽走到他身后,有些怀疑地说:“你不是说有事的吗?怎么还在这里练武啊?”
田晓东放下练武的手,慢慢转过身,对她说:“我出去办完事,已经回来了。你怎么,又到这里来啊?”
薛翠丽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刚才,好像有人从沟沿上往南走,这是谁呀?”
田晓东吃了一惊,好在朦胧的夜色遮住了他难堪的脸。但已经看不见蒋雪艳的身影了,他就说谎道:“你听错了吧?没有人来过这里。是不是一只猫,往南走了?嗯,我刚才看见有只猫的。”
薛翠丽疑惑地走到沟沿上去看,没有看到猫的影子。但她还是怀疑刚才这里有人,最可疑的还是蒋雪艳。她赶紧转身往回走,要去看蒋雪艳在哪里。
“你练吧,我不打搅你了。”薛翠丽说着,就转身走出小树林。她要去看办公楼和宿舍楼上的灯光,看蒋雪艳的办公室和宿舍里是不是有灯光。
她刚转过墙角,田晓东就拿出手机给蒋雪艳发微信:你不要直接回办公室或者宿舍,而是一直往镇政府外面走,然后再从大门外走进来。薛翠丽要来候你,急!
蒋雪艳迟迟没有回复,田晓东只好给她打电话,通了。谢天谢地,蒋雪艳也接了。田晓东压低声音说:“快一直往外走,走到镇上去,再慢慢走回来,薛翠丽在候你。
蒋雪艳有些紧张地说:“好的,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后,镇政府里议论纷纷,都在传说田晓东的英雄事迹。许多原来看不起他的同事,都对他刮目相看,既客气热情,又尊重敬畏。
“田镇长,听说你昨天打败了一个顶级杀手。不得了,不得了啊。”平时从来不跟他主动打招呼的同事陆少良,在经过他办公室门前时,破天荒第一次主动走进他办公室,跟他讨着近乎,“我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要惊掉下巴。”
田晓东微笑地看着他,说:“陆镇长,这有什么啊?小菜一碟,我根本就没把它放在心上。”
“啊?”陆少良更加惊讶,“你这么厉害,平时一点也看不出。”
陆少良恭敬地站在田晓东办公桌前,压低声问:“听说那帮人,是造纸厂请的杀手,是不是啊?”
田晓东心想,他到底是来探听消息,还是真的想巴结我啊?就含糊其辞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前天跟踪我们的光头,和昨天四个斯文青年是一伙的,这个是可以肯定的。但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现在还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