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东跟她填倒了,比女孩子还要害羞:“我,没怎么样啊。”
薛翠丽说:“你平时眼睛色咪咪地,老是要盯人家的宝贝,还一直盯她的。今天,我索性让你看个够,你如果要摸,要吃,都可以。可以后你的眼睛就要安分些,不有再乱盯人家的宝贝,更不能盯她的。”
她说得很随便,一点也不羞涩。田晓东却被她说得红了脸,他掻着头皮说:“你说的她,是指谁呀?”
巷翠丽伸出手,在他手背上拧着肉疙瘩,撒着娇说:“你装聋作哑是不是?”
“哎唷,你拧痛人家了。”田晓东叫着疼,装糊涂说,“我是不知道她是谁啊。”
薛翠丽更紧地拧着他说:“不是蒋雪艳,还有谁啊?当然,还有韩玉雪。我每次看到你见到她们,眼睛不是看她们的脸,就是盯她们的胸。目光像勾子,色死了。”
田晓东手背上被她拧得委很疼,脸上被她说得尴尬,他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他不想再呆下去了,急于想走。
但薛翠丽放开他手背后,像昨天晚上蒋雪艳一样,拉开羽绒服的拉链,露出里面一件单薄的玉白色羊毛衫。羊毛衫把她的两个巨大箍出来,原形毕露地呈现在他眼前。
田晓东惊心动魄地看着,既激动,又羞涩,还害怕。真的跟昨天晚上不一样,他也感觉自已有些奇怪。蒋雪艳要撩给他看,他是兴奋和期待的。而现在薛翠丽要撩给他看,他却是害怕和紧张的。
薛翠丽不知道他的这个心态,也不叫他闭上眼睛,而是坦然把羊毛衫的衣襟往上翻。
田晓东羞得想闭上眼睛,薛翠丽说:“你害什么羞啊?我是你女朋友,马上就是你老婆了,看一下它们有什么啊?”
田晓东马上从床沿上站起来,有些尴尬地说:“不要,不要往上翻,今晚就不要看了。我,我还有事呢。”
田晓东撩开布帘外往走,怕她追似地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迅速闪出去,再轻轻带上。宿舍里传来薛翠丽开心而又诡异的笑声。
星期六,田晓东决定约林根宝出来。约得出来,今天就帮丁伟华的冤案解决了。
上午九点多钟,田晓东拿出手机拨打林根宝的电话,通了,田晓东热情而又沉稳地说:“林站长,你好,我是一个大学生村官,我们村里有个环保方面的问题,想请教你。你是我们县有名的环保问题专家,我想请你吃个饭,当面向你请教一些问题。”
林根宝出于本能,或者是因为心虚而警惕,他问:“你是谁?具体是什么环保问题呢?”
田晓东早已想好了答辞:“我叫王允彬,是高店乡郁家村大学生村官,我们村里最近要办一个塑料厂,我想咨询一些环保方面的问题,请你这个环保专家帮帮忙。”
林根宝听他说得很诚恳,就相信了。可还有些犹豫,虽然平时请他吃饭,让他帮忙的人不是很多,但有人只要请他帮忙,总会有礼物,或者红包的,所以他也有故作姿态,索要红包的意思。
田晓东感觉到了,就顺着他的心性说:“林站长,我知道,今天是周末,占有你休息时间,我也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我备了薄礼,不让你白路,白帮忙的。”
这样一说,林根宝才松了口:“小王村官,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停顿了一下,爽快地说,“那好吧,你到了县城,找好饭店,把饭店和包房名称发给我,我就过来。”
“好的,林站长。”田晓东还是不卑不亢地说,“下午六点左右,我找好饭店,就发给你。”
正要挂电话,他又想起一个细节,就压低声说:“你一个人来,我只准备了一个红包,人多了不好。嘿嘿,这个你懂的。要保密,绝对保密。”
林根宝虚情假意地说:“好好,我知道。不过,你也不要太客气,第一次见面,吃个饭,认识一下就行了。”
“行行,都说林站长是性情中人,够朋友,我就是喜欢交你这样的朋友,好,我们见面谈。”男晓东又用这几句好话,巩固一下邀请的效果,才挂了电话。
今天晚上,对这样一个品质恶劣的贪官,怎么才能让他开口说实话呢?田晓东想,看来只有给他吃苦头,让他痛不欲生,否则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还吃饭,红包,礼物,哼,狗屁!田晓东在心里厌恶地骂道,不弄死你,算是客气的。
下午,田晓东早早开车来到县城,他要找个适合动手让他开口说实话的饭店,里面的人不能太多,要让他感觉害怕,否则,这个家伙肯定不会说实话。
田晓东开着车子在街上找来找去,终于在市郊结合部找到一个叫福美达的饭店,中等档次,里边干净整洁,二楼有包房,食客不多。他觉得这个饭店比较合适,就决定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