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翠丽一阵恶心,差点要作呕。但她皱眉忍住,脸色煞白,一声不吭。
歹徒还试图做她的驯服工作:“你,你也不要怕,我只是见你漂亮,想得到你。”他的嘴巴尽管漏气,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能听得请,“你只要,乖乖地就了我,我就不杀你。”
说着他朝薛翠丽伸出右手,来拉她的左手。薛翠丽拼命往车门上缩,惊恐万分地说:“不,不,你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歹徒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薛翠丽像一只被狼咬住一条腿的羊羔,边挣扎边惊叫:“啊——放开我——你干吗?”
薛翠丽使劲挣扎,想挣脱他的手。但歹徒力大无比,爪子像铁钳一样,钳得她动弹不得。然后他稍微用劲,就把她的身子往他这边拉过去。
薛翠丽拼命喊叫,缩身蹬腿:“救命啊——流氓——放开我。歹徒——色狼——你干什么啊?”
歹徒流着哈拉子说:“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有用吗?除非动物来救你,可是动物听不懂你的话啊。这山里,应该也没有老虎豹子之类的野物,就是有,我也不怕。”
这个歹徒连野兽也不怕,难道是有功夫的?薛翠丽死的心都有了,今天我是在劫难逃了,再挣扎也没有用。
她的身子被歹徒拉得往左倾大幅度斜过来,慢慢就倒入他怀中。薛翠丽仰躺在他的膝盖上,往上一看,见他嘴角里的哈拉子垂涎欲滴,就差要滴进她的嘴里,她赶紧闭上眼睛和嘴巴,既惊吓,又恶心,再也忍不住,哧哧地哭了。
薛翠丽知道快要被歹徒占有,弄死,就伤心得越哭越悲惨。这既是惊吓的哭,又是绝望的哭,也是后悔的哭。
“你哭什么呀?”歹徒也不想在她哭泣的时候占有她,他还想说服她,让她在愿意的情况下得到她,那样才开心,才尽兴。
因为她如果拼死不从的话,他要剥下她的衣服和裤子,也是蛮费劲的。那样要得到她的身子,就只有打昏她才行。否则在车子里不好弄,根本没办法进到目的地。要是把她挟持到树林里去弄,他又怕她逃跑。所以李一阳想来想去,还是想觉得以说服她自愿为上策。
“我只是想得到你。”歹徒边说伸出咸猪手,在她身上乱起来。薛翠丽下意识用自已的手去挡,然后紧紧搞住自已的胸。
李一阳就用左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腾出右手去乱动。可是,薛翠丽穿着高领的羊毛衫,他没办法从衣领里伸进去。她的羊毛实和内衣又紧紧地系在裤子带里,裤子带打着死结,李一阳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弹性感觉,不太尽兴,就刺激得他更加欲罢不能。
歹徒猴急地继续劝说她:“你只要想开一点,就了我,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去过幸福的生活。”
薛翠丽闭着眼睛听他这样说,就不再拼命挣扎。她知道再挣扎也没用,就想从他的话中捕捉逃生的可能和机会。
歹徒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嘴也说个不停。他的歪嘴还是挡不住口水,边说边流着哈拉子:“你别看我老,我还只有三十三岁。我还没有结婚,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做夫妻。”
薛翠丽把自已的头往外侧着,这样歹徒的哈拉子就滴不到她脸上和嘴里了。她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禁一动:这个歹徒还有这样的痴心妄想,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利用它而逃生呢?
这时候,薛翠丽又感觉有个情况不对,但只得皱眉忍着。她虽然是女孩,但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再难过,薛翠丽也得忍着,而且她想利用歹徒的这个心理,寻找和制造逃生的机会。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她跟他好好说的第一句话。
李一阳犹豫了,要不要把实话告诉她?告诉她肯定不从的,还是不能告诉她,等我得手后看情况再说。要是她真的肯跟我远走高飞,再告诉她也不迟。
“我就是一个司机。”李一阳用手抹着嘴角的哈拉子说,“刚才我说过了,见你太漂亮,我才这样做的。因为我三十多岁,还没有老婆。长得丑,平时也没有女人理我,没有办法,我才这样做的,希望你能理解。”
薛翠丽暗想,这个色狼居然还让我理解他,真是。但她嘴上还是问:“那我理解你,让你得逞后,你能放我回去吗?”
“能,能。”李一阳高兴地拼命点头,以为薛翠丽想通了,“你只要让我开心,不哄我,不耍我,我保证放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