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作?”吉传帮愣住了,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陈明亮这才挑明说:“我想投资你的造纸厂,占些股份。然后再在我们华林市办个分厂,你看怎么样?”
吉传帮还没有想到陈明亮想要一步步控制他的野心,只是觉得他提出这个要求有些突然,就说:“好啊,这是好事啊。陈总,现在只有强强联手,企业才能做大做强嘛。那你准备投资多少资金呢?”
陈明亮说:“在你的总厂,我只要占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就行了。在华林市的分厂,我要做大股东,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股份的资金,我会按照这个比例出的。”
吉传帮沉默了一会,说:“这事我们再商量,要经过董事会讨论才能确定。眼下,这两个人怎么处理?是最要紧的。”
陈明亮说:“所以我打电话,征求你的意见。你要不要过来一下,我们再具体商量一下。”
吉传帮说:“我觉得,对田晓东,千万不能等,马上处理掉,要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张晚秋,等一下无所谓,她这个人,还可以派她一些用场。明后天,我过来一下,跟她谈一下也行。”
陈明亮嘿地色笑了一下,说:“你想要她的话,我就给你留着,还是让你尝她的头鲜。”
“你还没有碰她?”吉传帮也色笑了一下说,“不会吧?她可是一个美女总裁啊,跟蒋雪艳一样,也是十分难得的,不要错过啊。”
陈明亮再笑,说:“那我就用她,换你的王姓小妞吧。”
“你还在想着她?念念不忘啊。”
“我喜欢吃嫩草本,所以我想跟你换嘛,嘿嘿。”陈明亮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色笑着说,“想她,就快点过来。你最好今天晚上就开车过来,这样明天早晨就到了。”
陈明亮打完这个电话,心里痛快了许多,也减轻了蛋蛋上的一些疼痛。他把自已的豪车开出去,往市里一个男科医院驶去。
田晓东被五花大绑,蜷缩在那张小铁床上,又痛又饿,真是生不如死。他真希望有人来把他一刀捅了,反而痛快一些。
可是没有人,这里一片死寂。只是偶尔有人发出梦呓一样的自语声。
好在他的嘴没有被堵上,还能喊。田晓东实在痛得难受,就昂起头喊:“来人,我要小便。就是死刑犯,也得给他方便吧?”
他喊了几声,李一阳和洪石宝走过来,打开门,李一阳凶巴巴地对他说:“喊什么喊?死到临头了,声音还这么响。”
说着与洪石宝一起,将他脚上的绳子发开,用绳子的一头系住他的右脚,绳子的另一头抓在李一阳的手里。手也是这样,只绑住他的右手,左手系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拉在洪石宝手里。他身上的三级鞭,还有手机什么的,全被收掉了,所以他们不再怕他。
两个高手像动物一样牵着田晓东,让他去上卫生间,可见他们对田晓东有多畏惧。上完卫生间出来,他们又把他牵回监房,将一根绳子系在铁窗棂上,一根绳子扎在床脚上,让田晓东能坐在床沿上,但手和脚被张开着。
这样比刚才的五花大绑要好得多。田晓东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那就是快要到来的王灵伟。所以他想保存实力,等他来了以后,跟这些杀手作最后的拼搏。
“我饿了,有饭吃吗?”在李一阳和洪石宝要走出去时,田晓东厚着脸皮说,“死刑犯在行刑前,也给他吃饭的。”
李一阳看了洪石宝一眼,说:“让老魏给他打一份饭菜来,也让他做个饱死鬼吧。反正,他马上就要死了,老大不会留着他的。”
洪石宝说:“好,我这去跟老魏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魏送来一份饭菜,放在田晓东的床沿上。
田晓东用没被牵住的右手吃起来,他把饭菜全部吃光,才丢下筷子说:“饭菜不错,我吃饱了。你们过去吧,我现在根本逃不掉。这是在地下室里,又有两道铁门锁着,我的手脚都被你们绑住,能逃得掉吗?”
李一阳说:“你小子很鬼,也很固执,倔强,厉害,我们不得不防着你。”
洪石宝似乎要比李一阳善良一些,他说:“不过,我看你也挺可怜的。只有一个人,还有几个女人,就想跟强大的造纸厂,还有我们华灵帮作对,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姓田的,你一直在孤军奋战,到底为了什么?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田晓东愣愣地看着他,知道跟他们说什么没有用,他们也不理解,就沉默不答。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死的。”洪石宝摇头唉息说,“我们老大,原本跟你无怨无仇,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