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我怕你得逞后,又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你要先给我保密,我才能给你。”
这是她急中生智,想出的一个计谋。
费银虎一听,呆住了。
“你先为我守住一个月秘密,我才把身子给你,行吗?”薛翠丽见这话有了效果,就更加具体说,“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先给我守住一个月,今天是12月21号,也就是春节前,你千万不能说,春节里我们结婚。等我跟田晓东结完婚,我才给你,你看好不好?”
费银虎没想到她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愣愣打量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薛翠丽见这个临时想到的计谋效果很好,进一步点明说:“包括我男朋友,准新郎田晓东,等会他来了,你也不能跟他说。”
“什么?”费银虎大惊失色,“他等会要来?”
薛翠丽知道自已失言了,连忙说:“不是,我是说在他面前,你也不能提起这事。”
费银虎暗暗松了一口气,说:“你吓了我一跳。那这样吧,翠丽,我也退一步,今晚我们可以不上床,但你要让我拥抱一下,再亲吻一记,好不好?这个总可以吧?然后我再为你守一个月,也就是守到春节以后,你再把身体给我,我再帮你继续守下去,你看这样行不行?”
薛翠丽不安地想,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利用这个秘密,一直来讹我的色,我哪里摆脱得了他的控制啊?
见薛翠丽沉默,费银虎以为她有所动心,就再也等不得了,走上去张开双臂,一脸淫相地说:“翠丽,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快让我抱一下,吻一记吧。”
说着就扑上来,薛翠丽往后直退,但只退了两步就退到墙壁上,没地方可以退了。她想往右则闪开,费银虎的身子往右一挡,薛翠丽正好闪进他的怀里。
费银虎一把搂住她,就拼命把她的身子往自已身上箍,然后乱着嘴巴要吻她。薛翠丽平时就讨厌他,现在他又利用这个这个秘密来讹她的姿色,他身上又充满了酒气,脸上还麻田,她怎么让他抱让他吻呢?可田晓东还没有来,她不反抗就会被他占了便宜,她就想到了防狼拳。
这时,她被费银虎从正面抱住,要挣脱他的怀抱不太可能。而且费银虎一个转身,又把她推贴在墙上,她动弹不得。
薛翠丽知道,现在只能用防狼拳自救,才能脱险。费银虎则得寸进尺起来,他用身体顶住薛翠丽的身体,然后腾出右手,要来拉她羽绒衫的拉链,嘴巴也朝她右脸上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薛翠丽先用额头朝费银费脸上撞去,同时用力抬膝朝他的私处顶去。但她考虑到要让他保密的事,就没有用太大的力,怕撞痛他,顶伤他。
即便这样,费银虎被她上下夹攻,还是痛得嚎叫一声,放开她的身体往后直退。他一直退到门口,才蹲下来,一手捂着被撞痛的鼻子,一手捂往下面的裆部。
他在门背后蹲下来,是想看住薛翠丽,不让她逃跑。说明他不是很痛很伤,还有非份之想。而薛翠丽心里也存着让他保密的幻想,就走到费银虎面前,弯下腰问:“费主任,你要紧吗?我,不是故意的。”
费银虎气死了,在心里狠狠地骂:“臭娘们,给脸不要脸,还想骗我,哼,我马上给你看好看,让你们都没有好下场。今天,我也要得到你,哼!索性一不做二做休,把你在这里强了。”
这样想着,费银虎就趁薛翠丽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从地上跃起,然后往前一扑,抱往薛翠丽的双脚。他再用上身往前一顶,薛翠丽就“啊啊”地叫着,划着两手,身子往后仰倒下来。
好在她穿着厚厚的羽绒衫,仰面朝天跌下来,没有跌痛,只是后脑勺在着地时被磕了一记。尽管她后面的一把发帮她挡了一下,但还是痛得有些发麻犯晕。
趁薛翠丽没有反映过来的间隙,费银虎迅速站起来,把门从里面保上,然后掇了一把椅子顿在薛翠丽的头部,让她昂不起头来再撞他。他又把她的双手压在自已的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费银虎将计就计,不去开房间,就在这地上把她干了,然后马上走人。他迅速蹲下来,用右脚压住薛翠丽的双腿,开始拉薛翠丽羽绒衫的拉链,再解她的裤子带。
薛翠丽后脑勺的痛感减轻后反映过来,知道费银虎要干什么,就急得张嘴大喊:“啊,你干什么?救命啊——”
手和嘴都在乱着的费银虎吓了一跳,不把她的嘴巴堵住,肯定不行。于是,他伸手从桌子上拿过一块小白毛巾,堵进薛翠丽的嘴里。
薛翠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变局,吓死了。她拼命扭着身子挣扎,嘴里“呜呜”有声地大喊,却一点用也没有。
她后悔死了,对敌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软。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已的残忍。对敌人也不能任何幻想,抱幻想就是傻瓜。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要是晓东来得晚一些,她洁净的身子就要被这个混蛋侵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