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中取得了不菲的地位，如果不是因为她手中掌握着最先进的方案，或许边泉真的能超过环球世纪和她建立起来的商业王国，但现在还差一些。

边泉见到她后很平静，平静的让人看不透。

“棠棠，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白兮兮点头：“挺好的。”

边泉倒了杯柠檬茶放到她面前：“我记得你之前最喜欢喝的就是柠檬茶了。”

“你也说了，是以前，人会变的，十年前我就不喜欢了。”

十年前正好是原主进监狱的时候。

边泉叹气，有些惋惜，可眼中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是啊，都会变，就连我也放弃了当初的梦想回来接管了家族企业。

可是棠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我的梦想在这五年里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边总吗？”

白兮兮当然知道，无非是被程亦寒刺激到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和程亦寒是什么关系？”边泉紧着嗓子道。

她没说话，抿了抿唇，她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如果说关系的话，她觉得应该顶多算是……***？

不过在边泉面前她可不能这么说，这孩子黑化值已经够高了，再刺激下去估计位面就不平衡了。

“我和他……应该属于相对来说最重要的人吧。”

最重要的敌人，最想整死的人。

边泉果然被带偏了过去，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笑声豪爽，与五年前的文艺青年一点都不一样，没有丝毫之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