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郑不言一身官府,双目不怒而威,颧搬职场骨微秃,右眼角有一道半指长的疤痕——
这是郑不言早先年和剿灭土匪所落下的伤。
马子月越狱一事非同小可。
郑不言审问过后就将马子月移交大理寺,并差人禀报了皇帝。
对于马子月的供词,郑不言只觉荒谬。
但居于流程,他还是将傅池传召过来。
郑不言坐在暖阁,手中按着惊堂木,仍是严肃的神态:“二小姐可知今日本官叫你前来所为何事?”
许是郑不言在这位子上坐的久了,他的语气都带着审讯犯人的味道。
傅池面上流露出一丝犹豫:“小女子......不知该不该说。”
“哦?”郑不言沉沉的看她:“二小姐若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本官,本官定然会护你安危,这一点本官可以向你保证。”
“如此,小女子相信郑大人。”傅池像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定,深吸口气,说:“郑大人,今日出行时有人当街拦下了我的马车。”
“起初我不知道是她,但那位姑娘吵着要见我,这才发现她竟然是本该在狱中的马子月,而后......”
郑不言眉毛拧在一起。
傅池有些说不出口。
青禾抬手一抹眼角,挤出眼泪,哭着说道:“郑大人,您是没瞧见当时的情景。那马小姐像是疯了般,说是我家小姐害了她,让她沦落至此,还扬言说定要让我家小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家小姐平素为人温和,从不主动与人结怨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这马小姐竟然能从牢里跑出来,威胁我家小姐。”
青禾丝毫不给郑不言反应的时间,说了一大通,而后才可怜的问道:“郑大人,其他杀人犯会不会也一并跑出来了?万一、万一......”
郑不言青筋跳了下,打断她:“你们大可放心,绝不可能出现此事。”
青禾‘天真无邪’的问道:“可是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