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朕继续说么?而就在数月前,你的弟弟岳剑柏,他是怎么死的?嗯?如今,你又是为了什么?用浴血神龙功去对付为我大宋有功之人?嗯?”赵正瑜此时就像是突然间没有了力气一般,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而不管是那些官员还是下面的那些百姓,听到赵正瑜罗列的一桩一件岳家之事,都觉得十分意外,没有想到这岳家的功绩居然有这般多。
于是乎心里对岳司渠产生了一些同情,毕竟人家也是忠良之后,妹妹被斩,换做任何人都无法接受,做出一些偏激之事情有可原。
“臣有罪!臣愧对岳家祖上,愧对皇上!请皇上赐罪臣死罪!”他跪在赵正瑜面前,重重地磕着响头。
“请陛下饶过岳将军死罪!”突然一个年迈的老者跪上前来,老泪纵横地对赵正瑜说道。
“老人家快快请起!您这是何故啊?何故为这个逆臣求情啊?”赵正瑜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心里想道:“叶风这小子还安排了这么一招?”
不过他却是误会了,这老者并非叶风所所安排。老者没有起身,而是跪着说道:“当年老儿我住在北城,北城失火,是岳司渠将军带领士卒将老儿一家救下,又安置妥当!此诚乃陛下恩德也,但也是岳将军心系我大宋的子民。岳将军的妹妹被斩,心有悲切,一时间糊涂才会驭龙当空,并非逆臣,还请陛下饶过岳将军!”
“还请陛下饶过岳将军!”这老者这般一说,那些曾经受过岳家恩惠,或者听说过岳家言行之人皆跪于地,高声请愿。
赵正瑜此时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随后淡淡地说道:“羁龙令回去吧!将岳司渠打入刑部大牢,反思已过。”
“谢陛下开恩!”岳司渠没有说话,那些百姓倒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随后,就有士兵押着岳司渠离去,周围的人也渐渐地散去。
秋月楼中,有一个暗室,暗室之中点着一支烛火,放着一把椅子,除此之外里面有一个铁牢。
叶风和叶仰亭已经关在这里三四天了,除了每天有人送来一碗快要馊了的饭菜,便没有人来了。
叶仰亭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他拍打着铁牢的门,希望能够拍烂,但是手都拍肿了,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别白费力气了!这铁牢是用金刚铁所铸,没有钥匙,我们根本就出不去。”叶风却是很淡然地坐在一边,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说道。
“风哥,你这……你说,会有人过来救我们吗?”叶仰亭回到他身边,十分郁闷一般地问道。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叶风听到脚步之声,连忙说道。
紧接着,脚步之声越来越近,暗室的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白衣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是那个北蒙的密谍头领。
“两位叶公子,在这里住得可安好?”她坐到那张椅子上,脚尖微微垫着,问道。
“好!挺好的!”叶风故作随意地说道。
“可是有一些人就过得不怎么好了,比如说……岳家。”她轻轻一笑,淡淡地说道。
“岳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叶风心一急,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