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呼吸到空气，云染被呛得连咳了好几下，一张小脸都被憋红了。

容与担心她，连忙去查看她的情况，“快让我看看，你怎么样？”

云染眼睛都红了，两只手紧紧的揪着容与身上的衣服，她缓了一会儿，才边咳边道：“咳咳……咳……我没事……咳咳，就是呛了一口水。”

容与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他伸手将云染脸上凌乱的发丝拂到了耳后，抱着她就要上去，“来，我们快上去。”

云染被呛得喉咙有些疼，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这湖里的水很深，好在云染和容与两人都是识水性的，云染看了一眼容与现在的模样，愣了一下，忽然扬起手臂冲着他泼了一捧水花，咧着小嘴笑出了声音，指着他的脑袋说道：“漂亮哥哥，你的头上有水草，哈哈哈，绿色的……”

容与见云染小脸红扑扑的，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他将水草扯了下来，屈指刮了一下云染的鼻尖，俊脸上满是宠溺。

“调皮。”

虽然她现在的心智只有五岁，但她依然还是她，想必，小时候的她，性格就是这么活泼开朗的吧？

他虽不知道以前的她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成为了如今这个在世人眼中清冷淡漠，难以接触的碎云峦少主，但不论是什么样子的她，他都甚是喜爱。

虽然现在的气候并不算很冷，但这水还是有些凉的，容与担心云染会着凉，启唇轻哄道：“乖，水里太冷了，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