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随着这一下撩拨颤抖了一下,随后却咬着牙呼了一口气,带着鼻音说道:“你觉得……你能占领这么大的领域?”
“你的骄傲也是动人的一部分,”陶知命哈哈一笑,随后就玩味地说道,“也罢。就让我们这样开始了解彼此吧,反正你我都有对未来的足够自信。”
他再不多话,醉心享用起来。
对陶知命来说,这算得上是重生后有数的遭遇了,甚至堪称离谱的展开。
此前与女人的种种,其实细想一下都不令人意外。
在霓虹,小野寺留奈有属于她的觉悟和追求,前原玖美奈本就是职场了习惯了某些“压迫”的人。她们都是在利益的驱使下做出了最初的选择,最后觉得陶知命待人也足够慷慨、在床笫和平常的小细节方面也给了她们足够欢愉,再加上背叛他可能的可怕后果,因此现状一切安好。
星野铃是很意外出现在他身边的人,她对人生原本的预期太低,因此现在是最满足的一个。
上田夏纳原本是最不必迁就陶知命的“放肆”的一个人,偏偏她的整个家族都与陶知命有了再也解不开的联系,而她又有了最正式的名分。尽管她还是偶尔的心里落寞,奈何心里更动情的就更卑微,于是特别好哄。
其他的女人,或者萍水相逢一晌贪欢,比如天野领子、深谷梨子;或者也暂时比以前过得更好,选择留在他身边,比如汐水三姐妹。
再至于十二单斋王什么的……陶知命分得清,那就只是玩。
但莫妮卡·贝鲁奇还真不一样。
陶知命重生至此,尽管已经认识了不少记忆中熟知的女明星,但并没有对别人有什么这种关系上的执念。一来他懒得装,哄来骗去的多麻烦?步入他这个高度,什么样感觉的女人都不会是难题。不然想想所谓宿樱神社的四楼“春之梦境”?
所以莫妮卡实打实地是与他有了这层关系的一个记忆中的女星,尽管她这时候还根本没有出名到伊达利之外。
贤者时间里,躺在床上的陶知命却有点惆怅了。
这也是他一开始决定懒得招惹的原因,毕竟不符合他觉得合适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类型。
自我意识强烈得爆棚,根本没了解陶知命有多少女人,纯粹因为邂逅之后突然有感觉就能进行到这一步。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她一定生性放荡,只不过是人家的文化、理念在这方面可能就开放一些而已。
只不过陶知命也挺排斥和这样类型的女人去谈什么感情、考虑什么未来。
因为麻烦,因为得费更大的精力,还有比较大的可能内心很不爽。
但现在看着她满足的脸,还有软绵绵偎在身边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还是冒起来了。
这真的有点麻烦,除非自己像对什么十二单斋王和天野绫子、深谷梨子一样,没所谓她们将来的去向。
“Bravo。”莫妮卡轻轻地喊了一声。
陶知命陡然笑出声来:“我这个名字是不是起得很有趣?听上去像是你在夸赞刚才一样。”
莫妮卡也有趣地笑起来:“刚才确实很Bravo,但你怎么沉默了?”
陶知命洒然笑道:“你给我制造了一个难题。”
“看来,是我开始占据你的一部分内心了啊。”她听完嫣然笑着,修长的手指敲击着他心脏的位置,“这里真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吗?”
“太正常了,普通的男人只是有时候无可奈何而已。”
莫妮卡眼带笑意地问道:“你已经走过捷径了,是因为探索清楚了我的心灵是什么样的,才会这样烦恼吗?”
“不,现在不烦恼了。”陶知命借着近乎满月的光芒看着这如同油画一般的诱人身躯,“这只能说明你刚才给我的感觉确实Bravo,所以所谓烦恼,也是它的余韵。你现在还想讨论什么人生的答案吗?”
“……你说对了,我现在并不想讨论这些了。”莫妮卡同样沉醉在刚才的感受里,事实上刚才早就忘了去思考这些。
“人生的答案只在生命的尽头,此前的每一天,都只是探索而已。”陶知命回到了游戏人生的心态,“现在我们像是在冒险游戏中发现了宝箱,要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也许是宝藏,也许是空的,也许是炸弹,但管它呢,这份期待的心情才是人生旅程的真谛啊。”
莫妮卡又听得两眼亮晶晶,看着他说道:“如果你真是宝藏,也许我也会像你一样,想彻底地占有你。”
陶知命哈哈大笑:“那很可惜,我敢肯定你做不到。”
“谁都只能占据别人一段时间,鲜花也总有凋零的一刻。”
“别瞎比喻了。倒不如说,长夜也终于有天明的一刻。”他握住了这个桃子,“继续Bravo。”
莫妮卡很享受他的这份难以克制,他终究也是难以克制的,于是笑吟吟地说道:“天亮了,也一样。”
陶知命不管她话里是不是有深意,虽然她就是爱玩这种似是而非的“深度”。
不过,何必去为这些事烦恼。
他不会因为什么停下自己体验这精彩一生的步伐。既然本来就只是一个异世旅人,怎么能不断为自己加上包袱呢?
包括女人也是,这终究只是此刻的感受而已。
她现在这么诱人,也仅仅是因为还有足够产生这种美的距离罢了。
不管是来自异时空的声明与记忆,还是此刻不论其他只享欢愉的情绪。
说什么探索人的心灵,又有哪一个的心里没有阴暗的角落?那样的地方,难道也要流连忘返?
那不是M吗?
陶知命觉得自己之前也是脑子有点不清白,大概是陡然送上门的肉吃起来还嫌太被动,这属于心里还放不下对记忆里所谓“明星”的那丝一样情绪。
花开堪折直须折,他又不是转世过来做护花使者的。
陶知命再次翻身而上,握着她的手腕直直撑到床头。
花被他构成一幅美妙的画,他使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