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立刻哭泣的反驳道“不,不是的,锡哥哥,我是喜欢你的,我是爱你的……”
薛青衣心下叹息,这安宁郡主明显是爱他的,他居然堂而皇之的把她对他的爱曲解成崇拜!
贾锡之不再理会掩面而泣的安宁,而是面朝祈皇,微微一礼,道“皇上,锡之有罪,不该爱上不该爱之人,因此而伤害了郡主,还望皇上恕罪。”
公孙挚见贾锡之不仅毫无悔改之意,还公然当着这么多的皇亲大臣的面挑衅他公孙侯府,若他不给点颜色贾家瞧瞧,还真当他公孙挚如泥人一般任人捏圆搓扁。
思及,公孙挚愤然质问道“贾郡王左一个爱,右一个喜欢,那你把我公孙侯府至于何地?”
贾锡之神色暗了暗,真心实意的向公孙挚拱手道歉“侯爷,锡之自知万死也不能抵消您的怒火,但还是希望侯爷成全!”
公孙挚怪异的一笑,道“哈哈哈……,成全?如何……”
“锡哥哥!”此刻安宁郡主哭难成泣的哀求声,打断了公孙挚的蓄意待发的怒火,“呜呜……安宁惦记了你…十几年,你…此刻却说不爱安宁,要另娶……她人,安宁…不怪你,只怪安宁与你没有缘分,不过…我相信,只要锡哥哥你给安宁一次机会,安宁一定会让锡哥哥爱上安宁。”
贾锡之摇了摇头,正准备开口,公孙挚却道“贾郡王,既然宁儿对你一心一意,你只要打发掉那个姓薛的女子,再与宁儿早日完婚,本侯便不再追究此事!”
薛青衣作为当事人,此刻着实觉得有些冤枉,这妖孽明显自己不喜欢郡主拿她来做挡箭牌,她还得心甘情愿的供他驱使,这辈子还真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事了。
贾锡之为难的看着公孙挚道“若让锡之抛弃心爱之人,请恕锡之不能如侯爷所愿。”
安宁听到这话,哭的更凶了。
公孙挚面色阴沉的吓人,红了白,白了红,瞟了一眼不争气的女儿,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道“那姓薛的女子你可以不处理,也可以纳她为妾,但必须得宁儿过门之后才能接她入门!”
众人皆是大惊!
作为女方还未过门,男方便爱上了别人,而女方还是身份尊贵的郡主,这本就是天大的侮辱,此刻女方不仅不能够追究,还得退一步的支持男方纳妾,这得忍下多大的愤怒才能至此。
就在此刻,祈皇赫然出声打断两人的对话,道“好了,今日是太后的寿宴,你们有何过节,待大寿之后,再慢慢解决。”
贾锡之好似一早便知道结果一般,惬意的笑了笑,朝祈皇行礼道“遵旨!”
公孙挚双手握拳,忍受了极大的怒火一般的把手指握的‘噼叭’作响,半晌过后才道“老臣遵旨。”
而后眼神阴郁的扫了扫贾锡之,接着道“皇上,老臣突然身体不适,想先行回府歇息,还望皇上恩准!”
祈皇眸中不悦之色一闪而过,关切道“公孙爱卿身子是哪里不适?可需要朕叫张御医过来给爱卿瞧瞧?”
公孙挚拱手推迟道“谢皇上,这都是臣年轻之时在战场上带来的老毛病了,容臣回去吃些汤药休息几日便可,不必劳烦张御医。”
祈皇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朕就不勉强了,爱卿快快回去歇息!”
“臣告退!”公孙挚做了做样子的给祈皇行礼,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去。
安宁郡主虽也想随着父亲就此离开,以免在这惹人笑话,但她不是她爹,不能够为所欲为,所以此刻她再如何的想离开,也得忍耐到宴席结束方才能离去。
按理说今日是太后的寿宴,公孙挚身为臣子,再如何的身体不适,也理因给太后道歉客套一番再走,他怎得非但没给太后行礼致歉,还毫无礼仪可言的转身离去?
这不仅是对太后不敬,也是在藐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