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不以为然的笑道“哈哈,她这是活该,倘若庄主怪罪,我们不还有少庄主撑腰嘛,怕什么?”
薛青衣哭笑不得的看着来回互动的两姐妹,她不就是随口说说嘛,还没开始掐架呢,怎么就升级成伤残了?
“这是在说谁活该说的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我笑一笑。”贾锡之跟往常一样,不通报、不敲门的推门而入。
小悠微微行礼,小静却是乐滋滋的跑到贾锡之身边,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贾锡之凝视着薛青衣柔声道“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了。”
听着他的深情,薛青衣不语,深思熟虑半晌才悠悠开口祈求道“贾锡之,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知道的,我不会在这呆太久,恳求你把发簪还给我,让我走吧!你若是想找一个爱的人做幌子继而解除与安宁郡主的婚约,随便谁都可以啊,为何非得是我?”
贾锡之面色一寒,不知她为何忽然如此。
“你要我放你走?……”他艰涩的笑,轻轻俯首凝视薛青衣,眸光遥远而温柔,声音中满含感情,缓慢的道:“除非时光能倒流,别让我看见一舞惊华的你,别让我看见明明自己身陷险境还要搭救他人的你,别让我看见自身难保还要倔强的为他人出头的你,别让我看见明明被媚药夺去理智,却宁死不肯丧失尊严的你,别让我看见那个明明孤身一人、身无分文,却傻傻的不用武力抢夺他人的财物,而是仍然坚强的守住自己的原则,坐在马路边唱词弹琴的你…………我甚至明明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可我却仍是控制不住自己越陷越深,我已经回不了头,因为回首处没有你……”
贾锡之的墨瞳渐清渐亮,却是因眼底浮起了一层水雾,导致的有些模糊。
那泪光比如焚酷刑还迅猛的灼痛了薛青衣地心。
小悠、小静不知何时已悄悄退出门外,顺手带上房门。
薛青衣深吸气,平复心情,连退两步,想拉开与他地距离。
腰间却忽的一痛,撞到了一旁的书案上,她也不能再退,索性倚在书案上,心下一横,冷冷的开口道“你明知道我不爱你,就该清楚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贾锡之周身忽地火气一涌,看着她咬牙道“有没有未来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既然已经知道结局,又何必要错下去。薛青衣咬了咬唇,掩下心中的伤感,硬着头皮承受他的怒火,问道“你到底想如何?一边利用我,一边又说喜欢我,我已经不能正确的判断哪是真、哪是假!”
贾锡之墨瞳痛苦地收缩,大步踏前伸出双手撑在她身侧的书案上。
把她圈压在他与红木书案之间,爆发似的怒声道:“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用心感受现在的我,谈起利用,刚开始或许有,但之后…此时此刻我对你只有真心,我的痛苦你到底何时才能明白,你这个蠢女人……”
薛青衣看着他如被石化,那样悸痛如焚的眼神,那样满含深情地声音,令她无法再谈起利用,怀疑他的真心。
贾锡之凝视她,看懂了她的震惊,慢慢地低下头。
妍丽如玟瑰花瓣的嘴唇,轻轻的珍视地吻在她地唇上。
双唇相接,他们二人均是如被过电般地同时一颤,她难为情的抵在他的胸上打算推开他地手,竟使不出半分力气。
就任他一点一点的加深这个吻,任他甜糯的舌尖纠缠她的舌尖,任他带着异香的唾液充满她的口腔……
直到两人同时窒息,他才眷恋不舍的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