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杉点点头，“行，曼希姐，那我先去卫生间了。”

包间虽然宽敞，但到底是一个小空间，人一多，总是会有些气闷。

宁如杉坐了许久的飞机，过来后还要各种动脑子，实在有些疲惫，和章曼希分开后，她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让自己思维更清晰些，再回到席间和他们谈笑风生。

她不知道，为了专心和克拉丽莎·莱尔谈事而被自己特地调成振动的手机正在包间中她的手包里拼命地震着，亮起来的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老公”。

夜幕降临的华市，灯红酒绿的街道上飞快地驶过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

沈信坐在后座，眉眼严肃地等电话那头足足响了近一分钟，直到电话自动挂线了，他才又拨出了章曼希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他低声骂了句，想了想，拨出陈竟的电话号码。

这一次，对方倒是很快就接了。

“沈总，有什么事吗？”

沈信声音沉沉，带着冷意，“你在如杉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