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过头去，对沈老爷子道：“爷爷，我虽然说是做演员这一行的，但一直洁身自好，从没有过那种‘脚踏两只船’的行径，杭夫人非要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一点不积口德，我也不想和她吵，只能说，我能自证清白。”

沈清昀的目光就亮了亮，他和宋老爷子一样，都喜欢聪明的姑娘，可如今天下太平，稍有钱的家庭里，都把姑娘给宠得无法无天，真正秀外慧中的世家女子，也不过就陶家、沈家，能出那么一两个了。

沈家这一代也有几个优秀的女孩儿，不过这会儿她们都在国外生活，更何况她们终究和沈老爷子隔了层，不如沈信与沈老爷子那么亲近。所以沈老爷子一直盼啊盼，希望有朝一日能盼到个聪明的孙媳妇。

这宁如杉的聪颖，他是见过的，但他并不介意再多看一些。

“好啊，丫头，你打算怎么自证？”

宁如杉微微低下头，语气坚定而沉稳，“爷爷，我的自证，是有条件的。”

沈永颇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自证清白还要条件？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叔叔错了。”

清脆宁如杉骤然抬头，丝毫不惧与他对视，“我宁如杉也是父母生父母养，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平白被人诋毁后，我也没说多吵多闹，决定自我证明，如果我做到这一步，诋毁我的人还能同沈家往来，我意如何能平？”

“叔叔，若你有这么一个女儿，被他人这样污蔑，你心里会怎么想？”

沈永半晌说不出来话。

如果是他女人，他可能早就打上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