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奶奶闻言笑了笑,她正愁怎么提这种无理的要求,没想到少爷倒是主动开口。
“多谢少爷,那老婆子就叨扰了。”肖奶奶感激的道谢,才抱着衣物被子离开。
公冶傲在祁紫璇的门外,听着里头的呻吟声,以及偶尔一声抽泣哽咽,眉头一直没舒展过。他是第一次见到她哭,而且还哭得那般凄惨,哭得他暴躁不已,有杀人的冲动,所以那两个该死的女人就成了犠牲品。
“去问问药煎好了没有。”听着房里痛苦的呻吟声,公冶傲吩咐铁柱。希望大夫开的药有用。
整个院子里,除了还在痛苦呻吟的祁紫璇之外,可以算是已经平静下来了。
而院子外,王府正房老王妃居处,却不平静了。
“没用的东西!”老王妃一改人前慈眉善目、温柔大度的模样,一张依然美丽的脸蛋阴沉沉的,瞪着跪在下面的宣月和程依。“拖下去,别再让我见到这两个废物!”一句话,判了两人死刑。
“老王妃饶命啊!老王妃饶命……”
“给我堵了她们的嘴!”老王妃喝斥。
宣月和程依被堵了嘴,无法求饶,只能呜呜呜的挣扎着,绝望的瞠着双目看着老王妃,最后还是被拖了下去,下场不言而喻。
“嬷嬷,你说,我花了三年的时间调教她们,结果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丢出来,那个贱种,存心在和我作对。”老王妃恨声说道。
“老王妃息怒,别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林嬷嬷轻声规劝,她是老王妃的奶娘,是老王妃唯一全心信任的心腹。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存心打我的脸,而且已经不在乎是不是撕破脸,否则他不会拿那种可笑的理由把我送进去的人赶出来。”原以为宣月和程依伤害一个贱丫头,才被人赶出来,结果那个贱丫头只是来葵水!这世上有哪个姑娘家来这个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根本就是公冶傲那个贱种随便找的藉口。
所以她才说他已经不在乎是不是撕破脸了,否则就会和以前一样找个像样一点的理由,让人明知道是藉口却也挑不出毛病来。
“黄管事之前不是说,少爷很看重那叫祁紫璇的小丫头?”
“虽然我不觉得那个贱种会看重一个小丫头,不过平时还是让人盯着吧!”老王妃沉吟。“嬷嬷,我总觉得不对劲,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那个贱种一定有什么阴谋,否则不会把院子防得这么严密。”老王妃烦躁的蹙着眉,心里的不安益发强烈。
“老王妃不用太担心,就算少爷有什么打算,凭他一个废人也翻不出大浪的。”林嬷嬷轻声劝说。
“不行,我就是觉得不安。嬷嬷,让以前安插在他院子的钉子动起来,务必查清楚那个贱种到底在谋划什么!”
“老王妃,那钉子藏得深,如果不小心暴露了,咱们在我的院子就完全没人了。”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就是动用的时候,让那个人小心一点。”
“是,老王妃。”
祁紫璇将这次痛经称为史上最冏事件。
事件过后,那些侍卫大哥!尤其是那位抱她回房间的侍,I一看见她就尴尬得红了脸或耳根,眼神总是飘啊飘的不敢看她,她发现,最不尴尬的人竟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