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瑾挲还是没有做那种违反道德底线的龌龊之事,他找到蜘蛛婆为俞沁辞更换衣服,又让她用热水为俞沁辞擦拭身上。
方才把她抱进被窝睡去。
他刚要转身去睡的时候,赫然发现那个衣服旁的铁盒子,他用手轻抚上面,一层淤泥掉落,露出里面的金色。
他诧异的看了一眼,随即了然的点了点头。
天亮的有些晚,再加上因为山洞里终年见不到阳光,俞沁辞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天大亮了。
她满脸潮红,鼻涕也是流个不停,只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她身上也甚是懒怠,没有一丝力气。
“我居然又还活着了,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该绝啊。”俞沁辞自恋的想着,随即又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她现在连多想的力气都消失殆尽,疲惫感笼罩着她。
瑾挲的声音突然猝不及防的传来,“吃完早饭跟我去魔界拜师,这有些熬制的草药,快起来喝吧。”
俞沁辞无奈,但是她也自然知道拜师的重要性,她强打的十二分精神,穿上外袍,她刚拿起外袍的时候,脸色突然变得惊骇。
她竟然看见她的里衣被人给换了,难道是瑾挲,居然有人偷偷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吃她豆腐。
太不是人了,这怎么可能忍!
“我昨天掉水里了,你给我换得里衣?”俞沁辞收拾妥当,抬脚走向瑾挲的旁边坐下,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快喝。”
瑾挲摇了摇头,的确不是他,是蛛婆,瑾挲想着,又给俞沁辞递去一大早起来熬制的草药。
苦涩的药味使俞沁辞皱着眉。
“不喝不行吗?我好的很快,你看我生龙活虎的样子,马上比你都精神,乖,咱不喝。”
俞沁辞虎着小脸,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希望能以此说服瑾挲。
可谁知……
瑾挲想了想,又憨厚朴实的笑了笑,他虽然没有言语,也没有任何表示,但是他采取了实际行动。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砖头,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俞沁辞顿时懂了,好家伙想来个毁尸灭迹,瓮中捉鳖之计。
“这草药的香味真是让我垂涎三尺,我觉得只有那些缺心眼的才不想喝,你看我喝个一干二净。”
俞沁辞是真怂,也是真苟,她话锋一转,哼哧哼哧的喝个精光,还不忘竖起大拇指头拍一句马屁。
“真香,家的味道。”
看着瑾挲满意的点了点头,俞沁辞在转身之际顿时龇牙咧嘴起来,这苦的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她差点就喝吐了。
又吃了些粥,俞沁辞他们才开始上路,俞沁辞精神不振,她的感冒虽然好转了一些,但是想要彻底根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几公里的路程可是不近,他们早上开始出发,山路上的野草野花打湿他们的鞋子,偶尔也能看见路上的小动物探头探脑的瞅着他们。
憨态可掬的模样也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