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沁辞以后的日子仿佛是举步维艰,她的这个既长相猥琐又便宜的师父啊,可真不是刚见面时的那严肃又庄重的人。
师父说首先要教她飞燕步,这飞燕步据说可以增加自身的轻盈度,健步如飞,身轻如燕,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好学。
他自己也说为了更好的教她修为,得早早来到此处,首先得把腿脚给磨炼好了,他最后还是说漏嘴了,他的猪和鸡早上叫的太凶猛了,得起早点喂食。
俞沁辞看着那些黑鸡和黑猪个个都是赤红的眼睛时,她突然体会到自家师父的难处,得早喂食,可不能饿急了把师父这老人家给吃了。
他这个顽固的老人家,也不因为自身年迈,边蹦边跳的带着俞沁辞就去万象森林,又美其名曰教她学艺。
“辞儿啊。”
听见这便宜师父的话,正在思索这几日种种的俞沁辞浑身一颤,她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可算看清楚这个师父的为人处世。
首先就是极懒,他那个名为极乐堂的土屋子里简直是惨绝人寰,明明里面的摆设都是上好的,极佳的,可偏偏就是像里面住个残疾人一样,根本就像八百年没有收拾过。
极乐,果然是极乐,像一个五六岁小男孩只知道玩自己的玩具却从来不收拾一样,不过那里面的玩具倒是换成了成堆的书籍,还被美其名曰书的海洋。
俞沁辞看见那一幕的时候,差点就晕了过去,好在她掐着自己的人中才撑下来,她这是拜了个猥琐大叔,还是拜了个抠脚大汉,要不然就是瑾挲这厮找错人了,瑾挲则是早早逃会自己的石洞里了,怕被这怪老头逮住一起教。
但是吧……万万没想到,在她收拾一下午房间快要放弃时,那怪老头突然有些扭捏的告诉她要奖赏她,那模样好像是拜师不应该教东西一样,看的俞沁辞的嘴一抽一抽的。
便宜师父要教的那就是这飞燕步了,当他师父演示那步伐敏捷如燕,速度快到另她咂舌称奇,她才勉强信服。
后来她苦口婆心的劝告又八卦的问自家师父,才知道便宜师父可并不是真叫便宜师父,他的原名可是很讲究的扁奕,他自己还吹牛皮说自己是扁鹊的哥哥,那可真的是吹的眉飞凤舞。
听的俞沁辞对他明面上又恭敬几分,但誓死不信,总之俞沁辞得出一个结论,特能吹者——师父也。
师父这一生简直是坎坷曲折,这不知道是吹的还是真的,总之就是讲到特抒情特悲伤的地方,他笑的东倒西歪,讲到开心快乐的地方,他自己又笑的东倒西歪。
总之,俞沁辞听完他的那些似假非假,似真非真的话时,还是顶着一头的雾水和满脸问号。
“师父叫我为何,是否是累了?还是我们到地方了?”俞沁辞看着停下脚步的的便宜师父,一脸不解之色。
谁承想,那怪老头也不顾及自己的面子,直接揉了揉肚子,吧唧吧唧嘴,暗示着俞沁辞,俞沁辞也是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