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拱拱手，告辞。

闻人杰舍不得，但没有挽留。

她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记得给他过元旦，她也是在乎自己的，这便足够。

一个人继续就着这火堆拼着小酒，人生还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吗？

忽然，他身后又有了声响，他没有回头，他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凤无心，所以格外关心。

“能给我一杯可以喝的东西吗？”她问。

小小萝莉身，却有个非常苍老的声音，像是来自幽深的古墓里面。

闻人杰多看了一眼，没有介意，将自己用过的杯子递给她，而自己就着枫杯子。

他说：“给。”

俩人有说有笑，尽然聊起了天。

等到吃得差不多了，那女子才舔舔嘴唇，流露出贪婪。

“你叫什么名字？”凤无心轻笑一声。

“你可以叫我鬼斗。”姑娘答。

“这这名字挺好听的，你还想喝点东西吗？”

“嗯。”小姑娘可怜巴巴，道。

“你是魔修。”闻人杰说道。

被提到的小姑娘一愣，随机很紧张。

然而，那个人也没有跟她料想的那样——把她扔出去了！

“不如教我吧！”闻人杰数提议，道。

“好啊。”鬼斗已经放松，“我可以全部交给你，但我很渴，你要给我找水。”

找水，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