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问。
这令李揽月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
第一次给了别人,便是她没有做成他正室的重要原因之一。
以前李揽月觉得无所谓给谁,但她现在知道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而这还是无法弥补的事情。
她不想承认,但两颊的热度叫她怎么否认?
忽然想起来,那常羿很厉害,比眼前这个人厉害许多。
一想到那些,她的底下竟然湿热了起来。
李揽月再也顾不得其他,将头埋进了朱从戎的胸膛,“都怪我娘,她想给凤帝歌下药,最终却被我喝了,那常羿就是充当了一次解药而已。”
李揽月弱化着自己与常羿的事情。
奈何朱从戎已经看透了她,冷笑一声,“我可听说那神羿候还未婚,家里什么人都没有,若你能与他再续前缘,我绝对不会阻拦。”
李揽月不禁抬头看他,朱从戎饱含情意的眼睛叫她一下湿了眼眶,“你真好。”
“我既然这般好,不如让我舒服一把!”
新年,街道上行人不多,但若是跟得紧,却能听到这车内传来一些不太适宜的声音。
大约傍晚,常羿回家接着搬东西时,遇到了瑟瑟发抖、蹲在门口的李揽月。
浑身上下的痕迹暧昧不清,叫人想入非非。
但常羿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进屋了。
这怎么可以?李揽月急了,她拉住他的衣服,“常羿,你帮帮我,帮帮我,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跟我没关系。”常羿说道。
如果不是他,他如何会走成现在这样?
常羿不愿意帮,李揽月又该何去何从?
与此同时,朝廷中也闹出了不同的声音。
虽然经过上次苏白的时间,大多数文人跟随着苏患站在了太子这边,但刘御恭的队伍里却有几个刺头。
“太子结党营私,皇上啊,你得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