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龙泣低低笑一声，显然不相信。

“能啊！我又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凤无心道。

“当年……当年我成为先天龙皇，为我们妖族开辟一域，成为无上皇者的存在。”龙泣抬头，似乎眼前再现当年盛况，“就连天帝见了我，也不敢与我起争执。”

“很厉害！”凤无心道。

“厉害！确实厉害，可也是那样，天帝拿我没办法，便让我见了一人！”龙泣转向了凤无心的脸，似透过这张脸去看另一个人，“当年，我虽然贵为一域无上皇者，但是天地间我只是一人，他让我瞧见了一位人族姑娘，那一眼，叫我十分动心。”

“我将姑娘带回妖域，可没想到不久之后有人竟然冲上妖域救人，而那人竟自称是姑娘的爱人。可当时姑娘明明也对我甚好，也在妖域玩的开心。”

“那那人到底是不是姑娘的心爱之人？”凤无心问。

“你怎么知道是心爱之人？”龙泣看她。

“不是心爱之人，那你就不应该是悲剧！”凤无心道。

龙泣不再看她，却道：“但是看不亲，只以为是姑娘眼瞎，而且我现在也认为她眼瞎！”

“……”凤无心。

“我跟那人一战，不，根本没有一战！”龙起道，“那人就是一个普通凡人……”

“一普通凡人怎么能来你妖域？”凤无心不信。

“我怎么知道，但这是事实！”龙泣嫌弃她打断自己回忆，“我将人囚禁，可那姑娘却带着他走，自然被我抓住了。”

“……”凤无心无力吐槽，龙泣这分明是山大王抢亲，可偏偏被他说的满腔深情，或许这就是：感动天感动地，只是感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