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在哪儿？”一直稳坐如泰山的凤帝歌紧张，气场全变，令周遭的人更为惶恐。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曲湘淡淡笑着，“凤帝歌，你我自幼订婚，你难道就不能再看我一眼？”

如此场面，她竟然还一副款款深情，好似是帝歌负了她。

帝歌冷笑，“她在哪儿？”

“帝歌，你就不能看看我？”曲湘笃定凤帝歌不能拿自己怎样，竟然往帝歌身上靠，“我一点儿也不比她差，相反，你能做到的，我也能替你做到！”

帝歌冷笑，“你在说什么？”

曲湘再往前倾，距离之近几乎要贴上了凤帝歌，凤帝歌弹指，她再度被飞了出去，同时，逼出一口黑色。

没错，黑色的！

“你果然狠心！”曲湘擦擦嘴角，道。

“曲姑娘，是你自己盼着高枝儿，这可是整个清水县的人都知道的实情。你现在哪儿有脸在这儿说话？”凤梵瑶愤愤不平。

但帝歌的眼神扫过去之后她没有继续说话。

“既然你对我已经没有情谊，那就赌一次。”曲湘收敛所有的笑容，“天下苍生为棋，若是我输了，任君处置。如果你输了，娶我。”

“曲湘，你疯了！”凤梵瑶受不了，“你家也是医学传家，你就算没有学会悬壶救世，也怎么能如此狠心？”

“狠心吗？有你们对我家狠心吗？”曲湘曾很，“当年我家那样帮你们，可到头来我爹横死街头，我侥幸逃过一命，你们呢？”

“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凤梵瑶道。

“好一句咎由自取！”曲湘冷笑，“我的痛苦就得你们还赔偿。凤帝歌，你赌与不赌都没得选择，若是不选，你休想知道无心在哪儿？”

凤帝歌看他，似乎要看出她将无心带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