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当真听不懂的话，更觉得没有必要再与你说下去！”无心傥荡的盯着他的眼睛。

凤帝歌惊得不知该如何，只能与她对望。

很无力，但他怎么能放手？

“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什么，好吗？”他哀求着，希望她能原谅自己一回。

“你不必如此！”凤无心咬唇，在她的心里，凤帝歌骄傲有才，不能如此！

“我真的什么都听你的。”凤帝歌脸色发紧而惨白，“我不能失去你。”

“如果仅仅只是不能失去我，那请你克制自己！”无心却站在极其理性的角度，“不论是羲和跟光阴在一起，还是我跟你在一起，从来都只有生灵涂炭，你跟你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生灵涂炭，那是别人要跟我抢你！”凤帝歌抓住她的肩膀，“只要我们在一起，别人……”

可是，凤无心甩来了他，“当年，在九荒之境不是如此，最后呢？在苍冥之境也是如此，最后呢？你我之间，命中注定如此！”

凤帝歌低头，竟不知道该如何。

无心怎么会这般想？

他似乎看到了一幕，她才可以避开跟自己双双归隐，可漫天戾气，她选择将戾气度化，最后剩下自己一人……

“你总要为自己活一次。”凤帝歌轻轻开口，怕自己一开口她就要走。

无心摇头，“我为自己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