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自知之明啊，可见原先不过是装的！”雪月笑了，“你这等人真是没活着的必要，他为什么还允许你还活着，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凤大妞咬着唇，显然她心底早就清楚，如今只是被人给戳破了！

“你还活着，你真当是他仁慈，是他怜惜你？”雪月恶心的转头，“说实话，你这脸，真令人恶心！我想他见着你更觉得恶心，让你活着，不过是你的肉身是那个贱人的容器！”

“显然，”她打量着凤大妞，道：“显然你连当容器的资格都没有了！所以，你现在才在这儿，才背你的亲爹给如此处理了！“

凤大妞扫过周到，不远处两具新的尸体叫她此时才看到，就这容易死了，挑便宜他们了！

凤大妞愤恨的咬唇，若是他多一丝、哪怕是一丁点，顾友年也不敢对她如此狠绝!

“归根结底，害你的到底是谁，你心中真的不知道？”雪月冷笑着，她的手中多了一面铜镜，道：“你兴许不敢照镜子怕，所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长成了什么样了啊！来，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瞧瞧！”

凤大妞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容貌在变化，便像是一朵娇嫩的话在枯萎，但她不愿承认，她相信她这样貌依旧倾城倾国，依旧是能让其他人见着她便心生嫉妒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干瘪、枯黄的模样！

可此时她不得不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得不……

于是，原本无惧无畏的眼睛猛地愤恨了起来，道：“你究竟你想干什么，我问你究竟还要我干什么？”

雪月吃吃笑了起来，而凤大妞突然往后退，道：“我现在的这些事情是不是都跟你有关系，是不是……”

“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雪月带着笑，十分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