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行吗？”凤庸道。

“这不合常理！”姜成极大反对。

凤庸看他，他又接着说道：“事先不认识，现在她哪里值得你喜欢？还不如那位杨小姐呢！”

凤庸色变，他差点将杨天真给忘了。

垂头。

抬头。

“我并非第一次见她。”他说。

姜成震惊，“你什么时候见过？不对啊，我怎么没见过？”

“我见过她的画像。”凤庸道。

“你怎么会见到她的画像？”姜成惊讶，但他更惊讶，“你见过她未毁容时的画像？”

凤庸笑而不语。

“别说你一见钟情？”姜成震惊。

“没有，只是震惊。”

“震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人？”姜成说完还给自己点头，暗示自己猜测正确。

凤庸给了他一个白眼，但没辩解。

姜成见他这样，自然瞧出他的意思，顿时觉得饭也不香了，“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呢是？

气氛一下凝固了下来，两个人默默吃饭。

可姜成吃着吃着，又将碗筷给停了下来。

“不对啊，当时你不顾风险将杨天真的婚约弄到手，你明明……”姜成看着凤庸的脸，却发现不要再说任何话。

凤庸却是丝毫不乱，淡定道：“你没有发现她跟她的眼睛很像吗？”

杨天真的眼睛像古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