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有一个,那就是西边了。
她朝着二房的方向看去,微微眯起眸子,若真是他们……
不过,似乎也不排除其他人。
毕竟二皇子在拉拢陆家,有人乐见,也有人不乐见。
若是这个时候陆家与永定公家结仇,那么别说拉拢,不跑敌营就不错了。
草草用了饭,陆苒珺便歇下了。
另一边,陆怀仁知道萧墨还在,很是惊讶,对于王室他们从来不敢过多接触,没想到这个萧墨不仅救了他儿子,还一直待在陆家。
厅堂里,他客套道:“今日多谢世子救了犬子,他日必登门拜谢。”
萧墨无趣地听着这俗套的客气话,吃饱喝足的他摇着扇子道:“陆御史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况且,人在我跟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出个好歹不是,免得御史又要弹劾我一顿。”
陆怀仁有些尴尬,岔开这个话茬儿道:“今日家中多有怠慢,还请世子莫要见怪。”
“无妨,”萧墨勾起了嘴角,“本世子折腾这一天,累的慌,劳烦陆御史给安排个屋子容我歇息吧!”
陆怀仁眉头一抖,“这家中简陋,怕是招待不周……”
“放心,本世子不会介意的。”他眯起一双桃花眼。
陆怀仁拉下脸来,碍着他又救了自个儿儿子,倒是真不好意思把他赶出去了。
挥了挥手,让人去准备地方,自己边道:“犬子重伤未醒,本官还得照看着,世子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丫鬟便是。”
萧墨自然乐意,“陆御史慢走!”
陆怀仁闻言一拂袖子,大步离去。
第二天陆苒珺去看陆泓文时,他这会儿已经醒了,正拉着大夫人与陆婉清一脸伤心。
看到他这样,大夫人哪里还忍责怪他,忙同婉清两人好生安慰着。
一早得到的消息,陆苒珺确定他这是被人陷害,但未确定是卷入纷争还是有人伺机暗害。
她准备查清了再报与老夫人知晓。
出了房门,她瞧见苏恒,见他也是一脸愧色,不禁叹了口气,“表哥,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必如此的。”
苏恒摇头,“若是我在,怎么也不会让他被骗到那地方去,更不会让他受这样的伤。”
苒珺微笑,“想要害他的人,无论怎样都会动手,表哥能防得了几时呢?”
苏恒明白她的意思,昨日回来他也已经知晓自己是被调开了,可……“到底是谁这样歹毒?”
说着,他朝二房的方向看了眼,眉头微皱,“不会是……”
“还不确定,”陆苒珺道:“表哥这几日不如陪着大哥好生宽慰吧,出了这样的事,他心里定是不好受。”
苏恒点头应下,看着她离去,心里更是自责。
陆苒珺刚出了荣辉堂,便瞧见面前一袭大红袍子的人,愣了愣。
“陆四姑娘,这么巧啊!”萧墨眯眼笑道,身后的花丛皆成了他的陪衬。
陆苒珺闭了闭眼,心中无奈,道:“世子,您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