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大夫人瞪着挑拨离间的曲氏,又看了看一直未说话的陆大爷,“我怎会如此想,不过是询问一下罢了。”
这话说的有些虚,许是察觉到了,陆大爷开口道:“母亲说的不错,里头的东西该谁的就是谁的,御赐之物怎可随意处置。”
大夫人垂眸,袖中的手拧紧了帕子。
对此,曲氏只是嗤笑了声,便作罢。
反正她只是个来和稀泥的罢了,该她们的不会少,想要多,也没有。
不过,若是能看见一向抱团亲的大房与三房掐起来,倒也不枉费她的心思。
只是可惜,到底不是原配,没个说话的分量。
她瞥了眼戚氏,不屑地收回目光。
老夫人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处理好这份家产,便定下了日子,“十六那日是个好日子,在这之前你们各自找好府邸,日子一到便搬吧!”
“母亲……”陆镇元想要开口,老夫人却打断他,“二十六是泓文成亲的日子,老二老三你们届时回来吃杯酒,虽说这分家了,可到底都是姓陆,都是血亲。”
陆二爷勾了勾嘴角,“母亲说的是,儿子怎么说也是个做二叔的,定然回来吃杯喜酒。”
陆镇元见此,也道:“儿子亦然。”
老夫人微微颔首,“行了,既然事情都说开了,你们便各自下去准备吧,其余的我会让李嬷嬷安排。”
众人起身行礼,纷纷退了下去。
看着一下子空了的厅堂,老夫人突地轻笑出声。
“老夫人……”丫鬟担忧地唤了声。
“你说,这一府昌盛,究竟能够昌盛几时?”
这话丫鬟不敢随意接,只道:“有老夫人在,定会如您想的那般昌盛下去。”
老夫人却是摇头。
其实,若非她的身份,若是陆家只是陆家,只怕如今这一遭,大房离衰败也就不远了。
陆家是前太傅之后不错,可如今皇帝宠的是三房,大房早已势弱,可怜他们却无一人看得清。
那双眼,早已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注定走不长远。
而作为母亲,她又怎能看着他们这般下去,若是说她偏心着三房,又何尝不是为了大房着想。
至少有三房在,大房的送回富贵是跑不了的。
只是,又有几人能够明白她的心?
另一边,陆苒珺跟着一路沉默陆镇元来到书房里,
至少有三房在,大房的送回富贵是跑不了的。
只是,又有几人能够明白她的心?
另一边,陆苒珺跟着一路沉默陆镇元来到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