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一身风尘尚来不及洗去,急急道:“小姐,彭希瑞既然知晓世子的事与您有关,那便不能再留了,若是让贤王得知,陆家将会独自承受贤王的报复。”
这个消息在现在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
陆苒珺也面色凝重,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动作竟还有人了如指掌。
这让她无端地泛起一抹直入心底的寒意。
好似暗处有人一直在窥视着她。
闭了闭眼,她问道:“你察觉到埋伏在他周围的人都是个什么等次?”
花蕊一滞,脸色略微阴沉,“皆、皆是高手中的高手。”
陆苒珺眸子微眯,能得她这番话,看来对方也存有告诫的意味。
是让她莫要轻举妄动吗?
陆苒珺思索着能在这些人的保护下杀了他的可能。
东篱站在一旁忧心忡忡。
“小姐,奴婢觉得彭希瑞此人不大可能会将此事泄露,若是会也不必刻意来提醒花蕊了。”
“这种事哪里说得准,有后患就该铲除才是。”
东篱一时接不上话来,毕竟她说的也在理。
“小姐,”花蕊看向陆苒珺,“彭希瑞有句话说的对,心软不可取,还请您早做打算。”
她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鹰派,只要是敌人就丝毫不手软。
与温和些的东篱不一样,在她眼中只有敌人和自己人。
陆苒珺点了点手边的几面,下定决心道:“调一拨最上等的暗卫去彭府试探试探,记着,若是没把握就撤回手,免得将人都赔了进去。”
花蕊闻言立即应诺,“奴婢这就去办!”
陆苒珺颔首应下。
在她离去后,东篱说道:“小姐,那萧墨世子怎办,彭状元已经知晓他的下落,医馆只怕也不能久留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陆苒珺眯着眸子,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若是敌人,只怕萧墨的事已经传到了贤王耳里,可都城没有来信,这也说明那边还不知晓。
若不是敌人,彭希瑞这么做又有什么可图的?
只能先试探下了,看来,有些事得加快进展才是。
“给父亲去个信,让他亲自会会彭希瑞,我想父亲该有判断才是。”
东篱应下,“是,”接着,她想起都城传来的一些消息,挑了有用的说道:“听说近日大夫人与二夫人来往甚密,两家似乎有重修旧好之疑。”
“哦?”乍一听到大夫人的消息,陆苒珺神色有些晦涩。
她没有忘记前世老夫人的病,按着时间,应该已经发作了。
可这一世却毫无发作的迹象,不得不让她怀疑,其中有人动了手脚。
最大的嫌疑则是大夫人,以及那个她早就阻断了接近老夫人的李嬷嬷。
若是这两个人狼狈为奸,老夫人定然防不胜防。
“既然不安分那就让她们安分点儿吧,”她提起陆茗,“五妹的身子一向不大好,你抽个空子问祖母要个人一块儿去看看,我想二夫人会明白的。”
【外甥女摔到脑袋了,骨折加淤血,家里就我一个能主事的,这几天在住院安排手术所以忙了点,更新方面会努力,不会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