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陈休的这位同事就很好的演绎了这一句话,某次因为皮肤出现各种红点去医院检查,哦贺,查出了艾滋。
当时这位同事就被公司辞退了,然后听人说这货不信邪艾滋病不能够治,又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去大医院里各种治疗。
然后……一年之后,陈休就被邀请了参加这位同事的葬礼。
当时陈休哭的可伤心了,在宴席上一口气哭着吃了四碗饭。
李大锤一愣,他显然是不知道艾滋病是什么东西,要是知道就特么神作了。
“老大,艾滋是什么啊?”
“花柳病。”
陈休淡淡吐出三个字道,顺便从桌子上取出一块绿豆糕一口吞下。
嗯,味道挺不错的,还挺甜。
“不可能吧……”李大锤脸『色』一白,他知道花柳病是个什么东西。
“管你信不信,反正到时候掉坑了别找我就是了,”陈休撇撇嘴道,年轻不听劝,自己前世的那个同事就是下场。
想着,陈休拍了拍李大锤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不过锤子啊,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冒险,冒险之中也会有着惊喜或者惊吓,你去试试也没事,或许两年后,我就会来参加你的葬礼。”
李大锤脸『色』铁青。
我不就是说说青月楼的妹子嘛,至于说的这么严重吗?想我李某人混迹黄『色』地带六七年,到现在还不是屁事没有。
不过李大锤心中却有些忧虑。
要不……我这几个月就不去了?就当给鸡儿放个假?
…………
下午五点,陈休从陈月屋子里出来,脸『色』有些难看。
陈月还在昏『迷』,足足有两天的时间了,她的身上有很多伤势,其中大腿跟脸受的伤是最重的。
一双白净的玉腿此刻满是深深的伤痕,血肉被两天的包扎,没有半点好转,反而越加向着烂肉的趋势快速前进。
刚刚陈休看过了,一双腿伤痕累累,大片泛黄的肉向外翻起,隐隐还能看见表皮的饱满枯黄小痘,轻轻一碰,便会起连环反应,臭气熏天的脓就会啪的一下迸出。
而大腿根处伤势更加严重,一道深不见底的伤痕顺势围着整条大腿,似乎就像是有人用剪刀剪了圆圈似的,伤口还能够看见轻微黑『色』的骨头。
看样子,陈月的这一双腿是废掉了。
而陈月的脸更加严重,满是又深又长的伤口,鼻子还被削去了,嘴巴被撕裂到耳朵出,额头一层皮没了。还能够看见血红的肌肉组织,恶心极了。
若是顶着这一张脸出去到街上,肯定会引起一阵『骚』『乱』。
“陈月还没有醒过来吗?”陈天阳刚刚开完会议,因为距离陈月屋子比较近,所以就过来看望一下陈月,刚好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陈休,便是走过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