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想知道？你会害怕，害怕这是你自己！”夜暄加重了你自己三个字，罹烁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他想了一万种结果，最后点头。

“我有知情权”

“我把自己练化了”夜暄将所有都告诉罹烁，罹烁从今天才算真正了解夜暄，比自己的一万种想法还要可怕。

“你疯了吗？”

夜暄：“我没有办法”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要利用苏诺，她是无辜的”罹烁劝阻，虽然是夜暄的分身，但他恰好是夜暄最善良的一面，可能连夜暄都没想到吧。

“只要我能护住白漓，什么人都可以牺牲”

“那白羲呢？他是白漓的哥哥啊”罹烁还是不信夜暄变了，没想到夜暄都没有考虑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不成为我的阻碍，我就不会动他”

罹烁看着眼前的夜暄真的很陌生，难道是自己的本性吗？

“你我本是一人，哪怕你是主体，你的异常我多少还是能感受的到…”

罹烁继续说：“曾经的夜暄是一个即便自己被魅灵折磨，自己知道身体到了极限，都能舍命护幻魇的人，当时的你我真的很佩服，趁现在没发生你还可以放弃”

“不可能！”夜暄警告了罹烁：“你是我的分身，你可以当不知情，如果你敢说出去…我就留你不得”

“我明白了…”罹烁答应，他知道目前劝不了夜暄。

罹烁心里打起了算盘：或许白漓能劝他回头，得想办法告诉她。

他不能被夜暄知道，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切断与他的联系，让人头疼。

………

—魔魂大殿—

书弦躺着，他紧紧捂住左臂…

从雪刃山回来后他就感觉体内有股把控不住的力量，至今日他承受不住。

他眼神混浊，那日都看见白漓被罗盘攻击，好在自己反应及时掩盖住了视线。

罗盘在他偷偷给亦凝输灵力时攻击了他的手臂，书弦之所以会撑不住是因为原本他就没有占优势，消耗的灵力最大，再加上他把大部分都给了亦凝压制她的印记。

无人发现自己受了很重的内伤，回来后他又去了趟幻魇没有调息，额头满是汗。

他用力掀起自己的衣袖，上面是和白漓一样的印记，书弦身为魔尊与冥渊有直接关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印记。

“命运可真会给我开玩笑…所以白漓也是？”

“魔尊！”木暄闯入，他二话不说就把灵力输给书弦，书弦的内息渐渐平稳后木暄才收回灵力。

“你来干什么？”书弦一直都对木暄有戒备。

“属下方才在殿外感知魔魂灵力不稳就担心，来不及禀报了”木暄的话书弦不会相信，想必是在观察自己，他就袖口挽下，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密谋什么。

可木暄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印记，他装作若无其事，书弦也以为他看不出来。

“你帮了本尊自然会有赏赐，你先下去吧”

“是”木暄退下。

“预师，我知道你来了”书弦感应到预师才支走木暄，男形预师现身，他想要劝书弦隐瞒此事。

书弦笑了：“我知道预师想说什么，既然这印记选择了我那我终有一日要面对”

“你知道容血的代价吗”预师不忍，书弦只是遗憾自己和亦凝的结果，真是造化弄人：

“五个人，五滴血…我们没有未来可言，我们可以打开时空裂缝也可摧毁时空裂缝，我也知道只有我们死后的血才有用”

“孩子，为什么会是你…”预师心疼，与其说是他在安慰书弦不如说是自我说服，他比谁都清楚时空裂缝避免不了。

“或许已经没人在意时空裂缝，你们加固了麒泽的封印”

“预师不用开玩笑了，时空裂缝只是时间问题”书弦倒是坦然接受，身为魔魂很多事早就看淡，唯一无法抹去的就是亦凝。

“可我好想告诉亦凝我爱她…我想再见她对我笑一次…”

书弦知道这个都是奢望…尽管表面镇定。

果不其然，木暄把事情告诉了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狂喜，他离时空裂缝又近了一步。

“所以也要我对付书弦吗？”

“你先对付白漓，书弦你根本就治不了他，你放心神界会帮我们的”

“你又知道了什么？

“他和亦凝的事情瞒不住了～也是你接近白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