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上来就问别人有没有女朋友。

李小曼身体一僵，立刻打起精神，微微往后靠了一下，好让自己能听的清楚他们的谈话。

“关你屁事。”李灿阳微微一笑，对于姜晓这种女生特别反感。

他眼里只有学习，从小就看不惯那些抽烟喝酒，甚至还拦着人要钱的女生，而姜晓带刺的样子，与那些人毫无差别。

“你会不会说话？”姜晓脸色一沉，语调有些嚣张跋扈，“我问你了吗？我问的是第一名，你这个第二名闭嘴。别多管闲事，喂，第一名，我问你话呢。”

她一拍桌子，站起身，盯着许临微微俯身，露出一抹自以为很漂亮的笑容，“有女朋友吗？”

香水的味道原本还一点都闻不到，在她低头靠近时，便能闻的清清楚楚。

劣质的气味刺鼻熏人，萦绕在鼻尖，许临几乎被刺激的呼吸不过来。

他微微抿唇，往后靠了些，背脊贴在了椅背上，皱眉道：“离我远一些。”

嗓音中的抵触与抗拒不言而喻。

姜晓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出来，摆了摆自己到肩头的头发，璀璨一笑，“你看上去没那么纯情吧？我靠近你一下，就不好意思了？”

“姜晓。”李小曼轻声开口，“问人这种太过于私人的问题不太好，还是别……”

“跟你没关系。”姜晓一脸嫌弃，“你们一个个的能不能别插嘴？烦都要烦死了，我又没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