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宫越同寂雪融,他们两人便一同提气,往这座山顶跃了上去。
江起看见,瞬间达到山顶的那两人,他不由的有些羡慕。他手上虽然有些拳脚功夫,可是,他并不能如传闻那些武力修为好的人一样,能腾空而起。
因而,他不由的往旁边的山峰,那条不太远的上山之道看过去。他想着,“我从那里上去,一刻来钟,应该也能上到这个山顶的。”
于是,他边对石安道:“石巡视,你在这稍等,我也随宫巡视都将去山顶看看。”边抬脚准备往山那侧走去。
“江城守,你准备从那儿上去吗?”石安寻着江起的视线,往他看着的那条上山小道看过去,半带笑地问着。
“嗯,从那里上去也挺快的。”江起停顿了一下脚步,轻点了一下头,含笑地回应着。
听闻,石安不由的在自己的心里暗道:“或许,从那里上去,不用多长时间。可,等你爬得上去,我们宫巡视都将和阿寂公子,他们该下来了。”
于是,石安便含笑地道:“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携江城守上去吧,这样快些。”
“哦,也好。有劳石巡视了。”江起听闻的时候,他不由的愉悦地回应着。
刚刚,宫越同寂雪融看见了石安走过来,他们才会留武力不高的这位江起城守在原地,而自行先一步跃上了山顶处。
要不然,宫越肯定会腾出一只手,携这位城守上去,就像现在的石安一样。
只几息时间,江起便同石安一道,落在了宫越他们身旁。
山顶上,平缓的略显开豁的地上,有一个池子,如庭院中的小湖一样,从几人的脚底下铺了开来。
池水并不深,若是一个体格寻常的成年男子,把脚放下去,大略也只能浅浅地末到他的膝的位置。不过,饶是这样的深度,它还是要比刚刚在山底下的那个小池子深上很多。
池子的那边,同别处山峰交接的位置,依稀可见,有几个小石洞。这些池水正是从那些小石洞流过来的。
“江城守,你此刻对修葺水渠,是否有别的想法?”宫越看着这位出神地看着那些小石洞的江起,他浅含笑地问道着。
这时,携了江起上来山顶后,又往别处山峰飞跃而去的石安,他又含笑地跃回了原地。
江起看见,石安对宫越轻点头,含笑地回说:“山峰那边一切无碍。”
因而,他便含笑地接话,道:“有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请宫巡视都将你们指教。”
于是,江起便在这个山顶之地,说出了他刚刚目睹了宫越他们查看的地形之后,重新涌现的想法。
江起的这个想法,也同寂雪融和宫越他们的不谋而合。
随后,宫越便对江起道:“那江城守,便同我们一道下去,同大家商议一下这个提案吧。”
“好的。”江起愉悦地应允着。
他此刻呀,真是身心愉悦。他不仅高兴,这个修葺水渠的常事,在宫巡视都将他们到来的时候,有一个全新的解法,而且看起来还是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哈,哈。江起的这个想法,也没有错。不过,他的那个“一劳永逸”的用词,就过于夸张啦。虽然,按照刚刚萌生出来的修葺法子,雁西城里,此刻脚底的这一片土地,它们的水利灌溉等会省力很多。但,每年也需要稍花点力气来维持的。
而宫巡视都将说,要同大家商议这个说法,就更让江起兴悦不已。因为,这位燕图朝堂的巡视都将,天家的小王子,他与百姓分甘同味的做法,让江起钦佩不已。
明明,他已经有解决之法,却不高抬他本就很高的身份,而是把身份放到了与普通百姓同等的位置,以“大伙的事情,大伙来同商议”的平等姿态,让那样的解决之法从大家口中出来。
“就同,他方才在山顶上对自己的谆谆引导,一样。”江起边轻快地抬着步子,边喜悦不断地同宫越他们一行人,往在水渠中忙碌着修葺的百姓,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回去。
等江起连同城守府里的同僚,一道把这些百姓聚集在一起时,他们就在这片满是泥土的郊野,开始对刚刚提起的那个修葺水渠的提议,展开着好一番的讨论。
“哈,哈。这还是个妙法子呀。”一位百姓,他的衣衫和脸上都粘了好一些浅黑色的泥土,可,他说话时脸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受这样泥点子的影响。
“谢谢巡视都将和城守啊。这可真是为我们解了好大一桩挠心事呢。”好一些位在江起身旁的百姓,他们都对宫越等人,抱拳道谢着。
江起也同自己的同僚一道,郑重地对宫越他们行礼道谢。“谢谢宫巡视都将,谢谢你们。”
“都不用客气。能为我们燕图的百姓,尽一些薄力,让你们往更舒心的方向发展,是我们燕图朝廷之职,也是身为燕图一员的本分。”宫越浅含笑地对雁西城那些目光眨眨的喜悦的官吏以及百姓说道着。
许久,宫越以及自己的这一队巡视队友,他们听着、看着这一份修葺水渠的法子,在一众人的合力之下,被完整地规划好并被书写出来后,他们才往城里回。
百姓们本来在法子落实好时,他们便很是兴悦地想要马上把它们实践一二。不过,江起考虑到,此刻的工具以及人力都还待调整,他便建议现有的百姓,先继续把这些水渠岸堤继续完善。
等招募到更多的人,带上更充足的工具,再一同修葺那个让他们高兴不已的工程。“好,我们先继续,城守可要快些安排呀。那样的美事,我们可都是会迫不及待的。”
“诸位,放心好啦。我这就回去安排。”江起看着自己所管治的这个雁西城,这些憨朴的可爱百姓,他愉悦地应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