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耸肩没有说话，反正他已经给出了警告，如果对面不听的话他也没有办法，他又不是戈登的保姆，现在他的一身实力都被封印了，就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上去如果再被炸一轮，最好的结果都是重伤。

甚至可能直接就死在这里了，不值得好吧，戈登有必要的责任，所以才要去奋不顾身，甚至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眼里的，去拯救那些不知道还是死是活的人，但是他不一样，他跟那些人又没有什么关系。

他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言自从进入到了这个副本之后，就感觉自己的内心越来越黑暗了，或者说不是进入这个副本以后，而是…在今天获得了这个罪孽碎片以后。

系统虽然说这个碎片被奖励下来了，但是左言身上没有多出来什么东西，最初左言还纳闷呢，因为这件事也专门的去问过系统，而系统坚持的说，自己已经发出去了，现在看来，罪孽碎片这个东西应该是被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内心里面。

只不过，不知道这种变化时好时坏啊…左言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一些陌生，但是又不抗拒这种变化。

而且，他现在还十分的渴望明天的日常任务，想要快点发下来，不论这个任务是怎么要求的，都拼命的去完成他，之后获得第二个罪孽碎片，如此反复，周而复始，直到获得所有的罪孽碎片为止…

“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嘿嘿，蛤…”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突然从韦恩大厦里面传了出来，伴随这个笑声的，又是一阵连环爆炸，直接炸死了五六个警察，所幸戈登没有事，不知道是他幸运，还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当然了，由于左言怂怂的离特别远，所以也没有什么事，但是他已经被那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给震惊到了，之后内心之中涌现出了极度的恐惧和蛋疼。

因为这种标志性的，神经病一样的笑声，直接唤起了左言心中的一阵不好的回忆，现在他就是比较后悔，后悔自己怀疑那个外卖小哥。

那个外卖小哥可不是，眼前的这个笑声的主人才是。

他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