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的迟到正是因为碰到了‘那个地方’的人,他们想来这尘世间寻找一样东西。”叶人间缓缓地道。
“那边的两位同学……”波风水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已经站在这两个人旁边很久了,但他们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甚至是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上课的时候能好好听讲吗?”波风水门暖笑着道。
“啊,对不起,老师。”重晚晴的神色中闪过一抹不知道是什么神色,站起来鞠躬道。
“这个……你居然会好好道歉,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波风水门可是听过他“重家第十三代传人”的名号的,这孩子能好好回答他的话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细细一想,这个班上好像都是问题儿童啊,波风水门有些无奈地想着。不不,鸣人不是。
“老师,我怎么就不能好好道歉了?这是傲慢与偏见啊。”波风水门刚说他能好好说话,中二的语气又来了。
“是是是,所以你能坐下来了吗?”
“坐与不做,这是个问题。”重晚晴闭了闭眼,十分伤感地道,颇似被生活伤透了的人。
不好!这气氛!难道他又要开始了?
“究竟哪样更高贵,去忍受那狂暴的命运无情的摧残还是挺身去反抗那无边的烦恼,把它扫一个干净。”
珈百璃拿出了她的号角。
“去死,去睡就结束了,如果睡眠能结束我们心灵的创伤和肉体所承受的千百种痛苦,那真是生存求之不得的天大好事。去死,去睡。”
萨塔妮娅拿出了她的枪。
“去睡,也许会做梦!”
夜神月拿出了他的小本本。
“唉,这就麻烦了,即使摆脱了这尘世可在这死的睡眠里又会做些什么梦呢?真得想一想,就这点顾虑使人受着终身的折磨。”
鸣人正在搓丸子。
“谁甘心忍受那鞭打和嘲弄,受人压迫,受尽侮蔑和轻视,忍受那失恋的痛苦,法庭的拖延,衙门的横征暴敛,默默无闻的劳碌却只换来多少凌辱。但他自己只要用把尖刀就能解脱了。”
佐助正蓄力组合技。
“谁也不甘心,呻吟、流汗拖着这残生,可是对死后又感觉到恐惧,又从来没有任何人从死亡的国土里回来,因此动摇了,宁愿忍受着目前的苦难而不愿投奔向另一种苦难。”
“怎么气氛就不对了?大家?”阿卡林觉得这些话很厉害,她正疑惑这渐变的气氛。
“顾虑就使我们都变成了懦夫,使得那果断的本色蒙上了一层思虑的惨白的容颜,本来可以做出伟大的事业,由于思虑就化为乌有了,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李白韩信已经准备位移了。
“(▼皿▼#)够了你不要再说了!烦死了!”珈百璃一吹号角,整个空间都为之碎裂,平日里人们看到的东西都出现了细细的方格,方格之内是漆黑的扭曲!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东西!我要让你笑上一整天!”萨塔妮娅简直把手枪当机枪用了。
“距离新的世界又进了一步。”夜神月在他的小本本上写下了重晚晴这三个大字。
然而L并没有说什么。
“虽然你说的有种我听不懂的厉害,但我还是很火大啊!风遁螺旋手里剑!”
“自说自话的家伙,去死吧。”佐助组合技冲刺过来,眼神中满是杀意。
“飞雷神!”不好,赶紧用飞雷神转移!
“阿卡林~”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你们不要打架啊!
“怎么可能,这是何等的力量,居然快过我的飞雷神!”在波风水门转移这些攻击之前,赤座灯里就发出了一个奇怪又可爱的音效,把这些攻击抵消了。
“哈哈……能停下来真的是太好了呢。”怎么办怎么办!大家全在看着我啊!好尴尬好难为情,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吗?
“大家,不要盯着阿卡林看好不好,继续上课吧。”这样的回答会不会显得我很不解风情?又会像初中那样?不要啊!
“呃……咳!既然赤座这样说了,我们就继续上课吧,好吗?”波风水门咳了一声,暖笑道。
老师太帅了!谢谢你救了灯里!阿卡林感激着坐了下来。
……
“不愧是我的伙伴,你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懂。”在重晚晴坐下后,叶人间环抱双手,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不,我同伴,这种程度还不够。认真听讲来使自己变得更强吧。”
“吾友啊,你终于有觉悟了吗?”
……
另一边,魏军营寨内。大都督曹真(高中)与军师司徒王朗及众将军列席而坐。
曹真扫视众将,面色微凝,将手中的战书晃了几晃,道:“诸葛亮下来战书,约我等明日决战,如何对敌?”
副都督郭淮(高中)与众将(高中)皆面露苦色,沉默不言,唯王司徒王朗(高中)安坐席前,波澜不惊,如似胸有成竹。他缓缓为自己倒酒,略含笑目。待酒满杯后,向曹真拱手请命。
“都督,诸葛亮连胜我数门课程,士气正旺,明日决战,正好挫败蜀军锐气。都督可严整队伍,大展锦旗,以壮军威!”言语之时,王司徒起身,一挥衣袖,踱步至曹真案前。
“明日在两军阵前,老夫只需几道小题,管教诸葛亮拱手而降,蜀军不战自退!”
“诸葛亮何等样人,靠阵前数题,岂能退敌?”副都督郭淮不以为然,轻声说道。
王司徒连笑数声,“郭将军不信,明日可在阵前观战,到时便可自见分晓。”
“你就别装逼了,小心又被他骂死。诸葛亮在帝花一中可是前几十的高手,你呢?才六百多分。”
“不是为了我们大魏,我愿意去见诸葛村夫吗?每次对战都是我输,天天被骂厚颜无耻,艹你妹的,有本事你去啊!”王司徒一改先前的云淡清风,破口大骂。
“不了不了,我就不去招骂了,这样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我在旁边观战。”郭淮想起王司徒被骂死了很多次,不觉忍俊。
“那你说个屁!最后还不是要我王司徒和他对峙?”王朗鄙弃地骂道。
“还有这不是我们开场的对话脚本吗?曹真不也天天问我如何对敌?你这个看戏不嫌事儿大的bb甚么呢?”
“你激动个啥?只是这村夫实在不好对付,我刚才不过是想提醒一下,唉,好心当成驴肝肺。”郭淮叹气着摇了摇头,喝了口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