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倾在自己的营帐里面大发雷霆。
“王后为什么会小产?”
他们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愤怒的佐倾。
佐倾手紧紧的撑着桌上,手臂上的青筋不停的鼓动着。
屋子里的奴才全部跪了一地。
“你说!”佐倾指着贴身侍奉沈宁的阿婥。
阿婥低着头:“大汗,我也不知道,王后当时感觉腹痛难忍就...”
多番盘问也并未见可疑之处,不过佐倾还是将那一干人等全部做了惩处。
他正准备将那群人全部都赶去了偏远地方做奴隶的时候,王后差人传话来免去罪责。
沈宁说到底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姑娘,她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状况导致自己生下的是个死胎。
自己的错误怎么能推给他人?
沈宁自从小产后,整个人身子也变得极为不爽利了。
她从小产后前前后后又病了大半年。
她瘦了将近二十斤,握着她的手腕都能感受到骨头膈得生疼。
“咳咳咳...”
沈宁手里握着手帕咳嗽着。
阿婥端着水进来看沈宁咳嗽不止,她赶紧走过来倒了一杯水。
“王后,您怎么了?”
沈宁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无碍,阿婥,帮我叫一下敏敏夫人吧,我有事和她说。”
阿婥点了点头,出门去找敏敏去了。
“王后,您找我?”
阿婥这个小姑娘动作挺快的,很快敏敏就来了。
沈宁将一纸诏书给了敏敏。
“您...这是...”
沈宁躺在床上:“我身子不好,这些事情怕是力不从心了,以后还得你多多照看。”
沈宁说起话来都那么的力不从心。
她向佐倾那里请了诏书,让敏敏暂代王后之职。
佐倾很快也答应了,这下倒是气惨了流云。
兜兜转转,还是轮不到自己。
“敏敏会处理好的。”敏敏看着病恹恹的沈宁:“我让敏月过来陪您说说话?”
沈宁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整日在佛堂诵经,那丫头怕是会无聊。”
敏敏和沈宁说了会儿话就回去了。
沈宁整日都待在佛堂,绣着经幡,朝着经文,一身素衣,未施粉黛。
她的青丝全部盘了上去就像个尼姑一样。
她跪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
“嘟嘟嘟——嘟嘟嘟——”
阿婥站在门口她看向前来看望沈宁的霖卓。
“霖卓大人,王后现在把管事的都交由给敏敏夫人了,她整天都在这里诵经念佛。”
霖卓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她吧。”
霖卓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从沈宁小产那日开始,沈宁闭门不见任何人,连佐倾也避之门外。
沈宁不喜欢旁人在身边伺候着自己。
她让阿婥回去,自己更衣。
沈宁刚解开自己的腰带身后就被人抱住了。
“阿宁..阿宁...”
沈宁奋力的挣脱掉,她转头看着佐倾醉醺醺的样子。
“大汗,您怎么来了?”
佐倾脱掉自己的外衫:“阿宁,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