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到来,旧安镇的集市又开始恢复往日的热闹,人来人往,好生热闹,见过都城的集市后,相比旧安镇的集市还是轻嚣多了,当逛完整个旧安镇的集市,才发现根本无法于都城相媲美。
热闹的集市里,突然从街道外冲出来一群穷凶极恶之人,周围的百姓见了纷纷避而远之。
“走开走开!”
“那个,真是不长眼,没看到周爷来嘛?”
“快点,说你呢!”
这群地痞中间走着一个衣裳华贵,手上戴满玉扳指,体积颇为肥硕的男子,只见他颇为骚包的扇着扇子,东走到摊子上吃了一口梨子,又走到摊子前拿了一匹绸缎,周围的百姓根本敢怒不敢言。
而就此时,街边酒楼的二楼,一身灰色衣裳的沈安缓缓显露出身子,目光冰冷地盯着楼下的胖子,眼睛里满是厌恶之色。
这个周胖子正是沈安暗香令上的人物,名为周福海,当初意外发了一笔横财,周福海便拿着这笔钱买下了镇上的矿场,再加上与当地县官沆瀣一气,周福海便在这旧安镇里作威作福,欺压百姓。
周福海的出现,街边的商贩慌忙收拾东西,百姓们四散开来逃离回家,让原本热闹的集市一下子变得冷清了起来。
周福海将扇子一收,冷笑一声,大声道:“如果敢走一个,今日我周福海必登门拜访!”
周福海的话仿佛是圣旨一般,街上的百姓当即停住了身形,一脸苦巴巴地看着周福海。
周福海颇为满意旧安镇百姓的行为,他用扇子不断敲着手心,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看来各位很有雅兴,那么保护费是不是该交一下了?”
周福海的话,让周边的百姓脸色陡然一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周老爷,这个保护费十天前才刚交过,现在又要交,是不是太快了些。”一个商贩的老板叫苦不迭道。
周福海满脸恶相,一脚踢翻了商贩的摊子,冷声道:“你昨天还吃了饭,难道今天就不用吃了嘛?”
“识相点的老老实实的交了,否则往后没有好日子过。”
周福海身边的手下开始呵斥着周围的商贩开始交钱,态度极为恶劣,见到动作慢的,上前就是掀摊子。
一时间,民怨四起。
沈安看着下方周福海和这些地痞欺压百姓,不由狠狠握紧拳头。
这个周福海真该死。
沈安突然走回到酒楼内,叫来店里小二。
“小二,问你个事,这个周福海每月都会让百姓交保护费?”
店小二脸色一变,看了眼周围环境,见没人才点点头,小声道:“唉,客官有所不知,这个周福海每月都会让旧安镇的百姓交保护费,不给的直接找上人家家里,要么泼粪,要么拆门,没人敢不交。”
沈安脸色极其阴冷,再次对店小二问道:“这个周福海敢这般欺压百姓,背后是你们这儿的县老爷吧。”
店小二点点头:“对,这个周福海买通了这里的县官何茂正,所以他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你们为何不去上面伸冤?”
“唉,周福海和何茂正对出旧安镇的百姓盘查的极为严格,前些年的时候,就有一百姓偷摸着跑出去想要状告,不料路上就被周福海抓了回来,当着大伙的面直接打死了。”
店小二说着说着,想起了当时的场景,脸色一白,心有余悸。
沈安点了点头,突然对着店小二拍了拍肩膀:“放心,这个周福海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