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皇天的父亲,他从来都没有给予过叶皇天半点的赞许,在他的眼中,柳真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甚至他还特意把柳真收为了义子。
自那时起,叶皇天心中,仇恨的萌芽,越来越强烈,直到后来,叶皇天在木族的诸多古籍中,找到了那门名为生命剥夺的禁术。
生命剥夺,那是木族的先辈,在机缘巧合之下,悟出的一种极为恐怖的禁忌之术。
那门禁忌之术,可以使修炼者,强行吸收周围所有草木中的生命之力化为己用,以此来无限制的提升自己的修为。
叶皇天在得到生命剥夺之后,整个人便是陷入了一种几乎疯狂的状态中,他如痴如醉的修炼着生命剥夺,自身的实力,更是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提升着。
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叶皇天便是彻地的追上了柳真,又是半年之后,叶皇天已经将柳真赶超,并将他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这世间,对于任何一个儿子来说,他最渴望的便是得到父亲的认可和赞许。
当时,叶皇天实力突飞猛进之后,他一次次的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展露实力,可是他的父亲,却对他没有过任何的赞许。
反而,叶皇天的父亲,对于柳真表现出了一种大加鼓励的态度。
从孩童到青年时代,叶皇天都已经完全不记得,他多少次拼尽全力,刻苦修炼,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赞赏,可是他最终得到的,只是一张冷淡的脸庞,和一些不咸不淡的话语。
于是,叶皇天的心底,越加痛恨自己的父亲。
自那之后,叶皇天变得沉默寡言,他不再与任何交流,更不会在任何人的面前,表现自己的喜怒悲欢。
因为木域几乎都是连绵不绝的群山,所以叶皇天之后的那些年,他都自己一个人呆在一座孤山之上。
那里没有人去打扰他,更没有人去关心他。
而也就是在那几年的时间中,叶皇天使用生命剥夺,疯狂的提升着自己的修为。
甚至当那庞大生命之力,涌入他身体之中,几乎要撑爆他的经脉之时,他都在无视着那种痛苦,不断地变强。
这种近乎疯狂地修炼,成果也是十分地明显。
叶皇天在三十岁之时,就已经突破了地武境,成为了木族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地武境强者。
可是,这份喜悦没有人能够跟他分享,他仍旧只是自己一个人呆在那座孤山上。
又是几年过去之后,整个木族几乎都已经没有记得叶皇天的存在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柳真也终于突破了地武境。
当时,叶皇天的父亲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十分的高兴,他更是决定,要在木族的一场大典之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柳真成为木族的下一任族长。
那个消息,不知怎么传入了叶皇天的耳中。
木族那场大典之上,就在叶黄天的父亲,将要宣布柳真担任木族下一任族长的时候,叶皇天突然出现。
叶皇天心中有着滔天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他神色狰狞,歇斯底里地质问着他的父亲。
可是叶皇天的父亲,在面对叶皇天的时候,神色永远都是那么淡然,仿佛在他看来,叶皇天这个儿子,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于是,叶皇天大怒。
在无数道震撼的目光中,叶皇天终于释放出了自己的气息。
地武境九重,当时只有三十五岁的叶皇天,竟然达到了与他父亲一般的实力,所有人震撼之余,更多的不解。
因为,以叶皇天的天赋,他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实力。
可不管众人心中有着再多的疑惑,叶皇天都已经是实打实的地武境九重强者。
后来,叶皇天和他的父亲,陷入了激烈无比的大战中,在那场战斗中,叶皇天被打落悬崖,生死不知。
而叶皇天的父亲,虽然胜了叶皇天,他却也在不久之后,因为叶皇天留给他的伤势,不治而亡。
柳真说完一切时候,神色悲凉,叹息道:“在师父死后,我便发誓,再不去争夺族长之位,所以后来,尽管我成为了木族第一强者,我也只是呆在大长老的位置上,永不染指族长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