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到什么？

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雾霾还是雾霾，如坠五里雾中。

很快地，超重的压迫感消失，飞机到了巡航高度。

“同志们，你们还好吧？”军人壮汉突然从驾驶舱走了出来，带着善意的慰问。

“还好。”陆飞对军人壮汉报之以微笑，突然眉头一皱，“你出来了，谁在开飞机？”

“飞机自己开啊！有自动导航系统，没事。”

陆飞一阵暴汗，“这破飞机还自动导航呢。你赶紧回驾驶舱专心开飞机吧，别管我们了，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好的！我知道你们赶时间，所以我会尽量开得快一点，预计1.5个小时到达目的地。”

尽量开快？陆飞又一次禁不住暴汗，道：“安全第一！”

“必须得！”

一转身，军人壮汉进了驾驶舱。

不多会，陆飞和小妖都真切地感觉到了飞机发动机推力的骤增，这是要“飙机”的节奏。

陆飞在心里默念：佛祖保佑，安啦保佑，……

在巡航高度，机舱里的温度骤降。正如军人壮汉所说，飞机的空调不大行。

陆飞看了看多功能手表，我勒个擦，零下20多度，这空调岂止不给力，简直太不给力了。

这个极寒温度陆飞还能hold住，但是小妖不行，把军大衣披在了身上。

“给你用吧。”陆飞把自己的军大衣给了小妖。

“你给我，你怎么办？”

“我不冷。”

“都零下20多度了，你说不冷鬼才信。自己披上吧，我有一件就可以了。”

“还跟我客气什么。”说着，陆飞把自己的军大衣硬是披在了小妖的身上，有点霸道总裁的意思，而他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羊毛衫，“我身上热乎着呢，就跟个火炉似的。你要是还冷的话，可以往我这边靠靠。”

“死一边去，想得美。”小妖翻了一个白眼。

两人说说聊聊，不知不觉中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同志们，飞机开始着陆了，请大好坐好。”军人壮汉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