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凉如水,冷月高悬。
雪山之巅,一人负手而立,眼睛微闭,似乎睡着着。雪山脚下晴空万里,但雪山之巅却飘起了雪花,下雪了,风也吹得很大。这人衣着单薄,仅着一袭长袍,但无惧寒风,无惧飞雪。突然,这人的眼睛睁开,对着一个方向看去,在这个方向,一个先帝国的都城在视角内若隐若现,万家灯火,一派盎然的生机。
这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啊,它繁花似锦,但这繁华之下却掩盖着数以百万计的尸骨,充斥着一个民族劣根性的罪恶。
又一人,正从这繁花似锦之地飞驰而来,仿佛能缩地成寸,一转眼间就来到了雪山脚下。
“老朋友,久等了。”这赶来的一人对着在雪山之巅负立的人说道。
“大老远的都来了,等这一会又算得了什么。”雪山之巅那人说道。
“是啊,你大老远而来,我却没能请你喝上几杯,这可不是我们安贝家族的待客之道啊!要不,我们先到山脚下的酒屋坐坐,喝上几杯?”
不错,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安贝纯太郎,一个顶级阴阳道高手。而于雪山之巅负手而立的人正是炎黄战队的王炎局座。
“就别假惺惺了,我要的人呢?”
“胜负未分,这人我如何能给你。”
“那还废什么话,开始吧。”
“哈哈哈,别急别急,几十年都过去了,你的性子怎么还这般急躁?我们许久不见,你就不想和我多聊两句?”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三十年前的那一战我可是刻骨铭心啊,夜不能寐,寝食难安,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打败你。你敢只身而来,了却老朽的这个愿望,坦白的说,老朽相当佩服。不过你不用担心,虽然这是我的地盘,但是老朽绝不以多欺少,这一战我要公平公正的赢你,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安贝纯太郎并不知道,他前脚从家族的大宅院离开,后脚一个影子就跟上了他,一只飞鸟。也只有飞鸟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太快。飞鸟跟随而来,沿着雪山盘旋一周后又飞走了,回到安贝家的大宅院。
这时,安贝家族的新任家主安贝志雄已经完成了点兵点将,集齐了族内最精英的十八个人,他要带着这些人,给父亲安贝纯太郎掠阵,以保父亲的万无一失。如果父亲胜了,他们躲在暗处不会出手,父亲败了才会出手。
虽然这是一个无耻之举,但是却体现了一个人子的赤诚之心。
“三十年前你敢只身前往我华夏,我如何不敢只身前往你东羊?想来,这偌大的弹丸之地,我还是第一次踏足。”
“哈哈哈,虽是弹丸之地,但是其铁蹄却能踏遍你们广阔的疆域。有时候大未必强,而小未必弱。”
“是啊,因为败过,所以刻骨铭心。希望今天的你不要让我失望。开战吧,休要再聒噪了。”
“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