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的时候,总有那么几次改变自己命运走势的机会。
而这个时期往往也是最会犯选择性错误的时候。
我也一样。
命运对我并不薄,给过我多次机会。
都是因为自身的原因,这些机会都与我擦肩而过。
十五岁时考初中中专那一回应当属于心智还不成熟,根本没有好好准备。
十七岁时考高中中专属于叛逆期,基本上是自己放弃。
二十岁第一次考武警学校,虽然已基本成熟,也有认真的准备,但是没有把握好临门一脚,伤在那条该死的右腿。
本质上还是心智问题。
那天既不应该穿中跟尖头的布鞋,更不应该任性地疯游西湖。
关于上次考试伤腿的事情是我在这一回再次复习迎考的时候,黄所长亲口告诉我的。
我认为这是他作为领导和长辈对我的提醒和关照。
我和刘仕军就一直在他的文书办公室一同复习。
所里的同志工作之余都会来串一下门。
“未来的大学生辛苦了!”
他们会调戏我们一下,也是一种鼓励的方式。
然后,坐一会聊些案件八卦,有时诉点苦经。
我们反正有听没听地搭个话,也借机放松一下脑子。
学习并不比办案轻松多少!
黄所长也会过来关心我们一下。
“复习得怎么样了?”
我们回答得也很谦虚:“重在参与。”
“你们要为我们钱仓所争光!”
所长很认真,我想这是他的心理话。
培养干部、培养人才是部队的一项重要任务,也是最实际的思想政治工作。
后来我了解到有些考生多的单位专门聘请好的老师,给大家集中辅导复习。
关于考试的通知文件中也有这样的要求。
黄所长有一次也是在这样的场景下问我:
“去年考试,你认为考得怎么样?”
我不明白他问我的意图,很随意地答了一句:“还好吧!自己感觉考得不差的?。”
“招生的老师有没有说你什么?”
“没有啊!”
他这一问,令我想起有一场考试时的一个情节:负责给我们带队的那个老师走到我考桌旁,拿起我放在桌上的准考试很仔细地看了一会,好象还拿到考场外去过,最后放回我桌上。
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核对我的照片。
我把这个情况说给黄所长听。
他笑了一下,对我说:
“他们电话打到支队来问,你的右脚近期有没有受过伤?”
“支队又打给大队。大队打电话来问我。”
“那你是怎么说的?”我急急的问他。
黄所长很大声地告诉我:
“那我肯定说没有罗!”
“你不知道我为了食堂引火柴,上山砍松枝时拐了右脚的事情?”那时和所长讲话己经蛮随便了,我带了点责怪他的语气。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那都是老伤了,我怎么会想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