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位喊我“老张”的乡领导虽然谈不上深交,但并不反感。
至于营部这些当兵的,也有些战友的情节。那里有一个排长是舟山籍的,有个周末还专门约了几个老乡去拜访过。平时大家碰到那怕不熟悉的,也挺客气。
但是领导的命令不得不服从。
没过多久,这位乡领导就调离了我们所在的东港乡,去了边上的朱溪乡,据说没给他明确职务。
紧接着,有位组织部的干部来所里,向所长和于干事联系工作。
我知道是有关这位乡领导的事情,不过没有要求我参与。感觉他们挺保密的,我也没多问。
这以后我在所里待的时间不多,去支队参加培训,也就漫漫淡忘了。
部队这边的调查工作略微比组织部的晚几天。
来的是一个正连职的干部,从该部下属的气象站站长刚调到政治处从事保卫工作。
我在去参加培训的前一天,陪同他去找了“阿雅”的女同伴,那个叫惠芬的女孩子。
那会该是7月下旬了,天已经有点热。
所里借了一辆自行车给他,我俩骑到前山姚已大汗淋漓。
她家住在半山腰上,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
我们就在她家里谈话作笔录,把她的父母支到屋子外面。
“我们找她了解别人的事情。”她的父母挺配合,不过边离开边数落女儿:
“年轻人要结好的伴,跟你讲老是不听!”
看来“阿雅”在当地的名声不太好。我想作为父母亲对自己的小孩与谁时常交往还是清楚的。
我俩那天上身穿的是便穿一样的白衬衣,是用粗棉布做的白里透黄的那种,本意是为了减少影响,保护这类年轻的女孩。
在谈话过程中她还是非常的惊慌,时时全身发抖。
根据我俩事先约定的方案,我来问话,他来记录。他到是非常守约,基本不插话。
而我为了考虑女孩子的情绪,一直没有切入主题,希望她自己能谈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后来他有点着急,撕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一行字:“直接问发生关系的事。”
我看惠芬那个女孩虽然虚岁已经20岁,但好象还是没完全发育的样子,实在有点不忍心问这个事,就直接叫他来问。
他毕竟比我大了10来岁,问这些事要比我老到得多。
“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是的。”
“你自愿吗,有没有哭喊?”
她低着头流着泪,两手握了个拳头回我们的话:“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回来的路上,我问他:“你们打算对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他说:“初步打算把这个兵招回来,按部队纪律来处理。”
我暗自为这个曾经是友邻部队的战友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