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傅沉霖几乎都要放声大笑了,眉目间的得意和幸灾乐祸溢于言表,又道:“所以傅沉洲那段时间经常往恒远市跑,就是为了这个顾槿了?”
男人点头:“是。”
“可惜了。”傅沉霖颇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漫不经心道:“傅沉洲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么早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把软肋暴露出来,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
“被他那些仇敌知道,都不用我们出手,自然能让傅沉洲痛不欲生。”
男人蹙着眉,不太理解傅沉霖的话:“万一傅沉洲对这个小姑娘只是玩玩,并没有那么在乎呢?又如何称之为软肋?”
“你不懂。”傅沉霖笑道:“像傅沉洲这样的人,不动心则已,一旦动心了就一定会认定这个人。傅沉洲看她的眼神,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已经说明了一切。”
男人默了半晌,道:“那我们?”
“静观其变。”傅沉霖把手机扔回给了男人,他看着从店里出来的顾槿,说道:“傅沉洲敢那么明目张胆的把她带在身边,就说明他有足够的自信,能保护好她。”
“先让别人试试水,我们看着就行。十五洲那笔账,我迟早会跟傅沉洲讨回来。”
说到这里,傅沉霖的眼神徒然变得阴鸷又狠毒,他抬手摸了摸肩膀,似乎都还能感受到那里的疼痛。
IBI的监狱,关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犯人,他们才不会管你是什么身份,挨打挨骂都是常有的事,即便是傅沉霖也躲不过。
在IBI过得那三天,那充满耻辱的三天,傅沉霖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走吧,我们回去。”
……
十一点半的时候,萧凛准时出现在了酒店门口,打电话给了顾槿。
萧凛回想傅沉洲给他顾槿的电话号码时,那模样,那眼神,好像他拿到电话号码就会干什么一样,恨不得当场让他去世。
两分钟后,顾槿走出酒店。
“顾小姐。”萧凛下车,替顾槿打开了后车座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槿上车,对他点了点头:“多谢。”
“顾小姐要去哪里?”萧凛从后视镜看向正低着头玩手机的顾槿,问道。
顾槿道:“近水楼。”
闻言,萧凛有些诧异。
近水楼是京城远近闻名的私人会所,里面的客户都是持有近水楼至尊级VIP卡的人,持卡人无一不是Z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顾家在恒远市虽有名,可就凭顾家的地位,连近水楼的门槛儿都摸不到,更不说拥有近水楼的至尊级VIP卡。
若是和傅沉洲一起去那当然没有任何问题,若是顾槿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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