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歌，你血口喷人！”洛觅锦抬头大骂。

“我知道你手段高超，用的眼线都是曾经受过你恩惠的，愿意以死报答你，所以就算是死，她们也不会将你供出来。”

“碧云，你说是不是？”姜长歌突然笑着看向站在太后身边的侍女。

“我。”碧云吓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有一年你失手打碎了太后最心爱的琉璃夜光瓶，太后一怒之下要杀了你，是洛郡主向太后求情，救了你一命是不是？”

碧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呜呜咽咽的哭。

“还有一次你母亲捎信进宫，说得了重病，要二十两银子治病，你没有钱，是洛郡主给的你，是不是？”

碧云的头埋得更低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那琉璃夜光瓶早就被洛觅锦偷偷抹上了猪油，目的就是为了让那瓶子滑的拿不住，然后好施恩给你。

还有那封信，根本就是她伪造的，你的娘从未得病和你要过银子！”

姜长歌说了一大段话，有些喘，轻抿了口茶。

“什么？”碧云忽然抬头，看向洛觅锦。

姜长歌这样一说，她确实觉得当天那个瓶子特别的滑，她还以为夜光琉璃摸上去就是这个手感。

还有那封信，那种口吻似乎也不是她娘的。

种种往事涌上心头，碧云大喊道：“洛郡主，你为何骗我，太后待我极好，若不是感念你的恩情，我怎么会背叛太后。”

“胡说，乱说，你们都是谋划好要害我的！”洛觅锦疯了一般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