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修养也只是续命而已，心头血一放便是泄露了灵力依凭的根基，续到了今天，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萧九绝凭着她的心头血灵力大增，活到了现在，这些付出，也就值得了。

其实，她从前也是无肉不欢的，但因为她在佛前许了愿，只要萧九绝能解了毒虫，她便愿意终生食素，不再杀生。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吃过一点荤腥。

不过，现在也都习惯了，长时间不吃荤，反倒觉得青草更好吃。

萧九绝看长歌不说话，只是一脸微笑的样子，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又再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抱着反正也活不久了的心思，萧九绝的目光贪婪的落在长歌的身上，不想错过她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动作，想把这些牢牢刻进心里。

带着这些记忆，就算是死，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你看我干什么？”

长歌回头，盈盈一笑，美的像是三月里的春光，让人目眩神迷。

萧九绝心中暗潮涌动，他忍不住抓住长歌的手，“长歌。”

“嗯？”

“我。”萧九绝欲言又止。

长歌只是笑看着他，等着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萧九绝的面色变了又变，嘴唇动了又动，愣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长歌心中生气，脾气也跟着上来了，她甩脱萧九绝的手，“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萧九绝鼓了鼓心中的勇气，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长歌，今天晚上，在我身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