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合适,这两个地方哪个也不缺入门银券。
如何入道,被迫辟谷之后被雷劈入道!?
这经历说起来也不丢人,就是惨了点儿。
见樊襄犹犹豫豫,林师兄切了一声:“躲躲闪闪,不知所谓。”
教主笑了笑:“不愿意说也无所谓,只不过,小友这张贴满了全国的脸,恐怕就算有入场银券,也难登上擂台吧。”
说罢,他用目光带了一下一脸震惊的帝瀛,心中也基本确定了这位矜持少年的身份。
起初发现被识破,樊襄也是心头一缩,但见对方不甚为意的模样,反倒轻松了。
“教主眼力过人啊,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认出来。”
教主一怔:“画像和你本人一模一样啊。”
樊襄顿了顿,回想起那张抽象派的简笔画,不知道教主这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
反正银券在手,她倒也不很在意这些。
“多谢教主,那我们有缘再见。”身份都说穿了,此刻不走怕生变故。樊襄收好了入门银券,便一拱手。
帝瀛扶着龇牙咧嘴的玄翰,跟着樊襄便要出门。
“樊小友,边城也毕竟是贺兰国地界。你确定有银券在手,就能顺利进城入场么?”
樊襄自然知道公然露面的风险,但是宗门齐聚,这个机会她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放过。
毕竟,现在是被打了印的猪,就看主人什么时候宰。就算不能抹掉印记,最起码得知道屠夫是谁吧。
“这我自有办法,教主就不必忧心了。”樊襄微微颔首,便要出门。
突然,一阵疾风旋过,几人不由得停下脚步,遮挡着眼睛。四狡感到威胁,瞬间冲到最前面。
抬起头,只看见上百只飞鸟齐聚,各个目光晶亮,盯在三人身上。
樊襄这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御兽入道,为什么他要叫自己门派鸾起坝洲,感情这位教主是个逗鸟的高手。
“教主御兽手段高明,樊襄见识了。”小时候听人说,这鸟儿最喜欢啄人的眼睛了,樊襄说话时,眼皮眯成了一条缝。
帝瀛唤出长索,横在身前,宽大的袖袍遮挡住樊襄的半张脸。
不得不说,有这么个地方躲一躲,心安了不少。
“小友项上人头价值连城,可换高官厚禄。那两张银券,在黑市也值百金。小友就这么带走了,是不是不太厚道。”教主还是笑着的。
樊襄却感受不到任何善意,她看了看教主假笑的脸问道:“原以为教主是疼惜小辈,如今看来不妨直说,教主看上小辈什么东西了?”
樊襄说这话透着理直气壮,她现在烂命一条,众叛亲离,要什么都没有,他就看着要吧。
“你的……胳膊……”教主笑盈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