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非常郁悴的握着拳头捶捶它的心口,表示它非常的伤心。
夜摇光见此心头愉悦了不少,伸手摸了摸它顺滑金灿灿的毛,然后难得温声细语道:“你睡吧,你这么懒,要是不睡,明儿没有精神可怎么办?”
前面三个字,金子听着都有些陶醉,后面的话虽然语气没有变,可听着心肝更痛,它紧紧的捂住心脏,然后翻了一个白眼倒下,意思是被夜摇光伤心死了。
看着耍活宝的金子努力逗她开心,夜摇光将它揽到怀里,抱着它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它顺滑的毛,然后金子就眯着眼睛,非常享受的舒舒服服在夜摇光的怀里睡着了。
金子睡着了很多久之后,夜摇光心无杂念的兀自发呆,突然一股阴冷的风便吹过来,夜摇光蓦然一冷,如她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感觉到冷才对,冷风吹过,很快木门被有节奏的扣响,一声,两声,三声……每一声都犹如地狱的丧钟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喔喔喔!”原本已经安睡的金子犹如做了噩梦一般顿时惊醒,旋即身体上的毛炸开,而后卷缩到夜摇光的怀里,有些颤抖。
这敲门的声音,不止夜摇光等人听得见,就连孙家的人都听得见,被敲门声吵醒的孙大郎披着短打外衣,打着哈欠缓步朝着门边走去,朦胧的睡眼竟然没有看到夜摇光就坐在院子里。
夜摇光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孙大郎的面前:“不准开门。”
这宅子里她和凌朗联手用两**器镇住,一旦开了门就会泄气,门外绝非是人,夜摇光心里非常的清楚。
孙大郎被吓了一跳,然后一阵冷风袭来,他裹了裹衣服:“夜……夜姑娘,您怎么在这里?”
“扣、扣、扣……”
敲门声还在不停的有节奏的响着,孙大郎忙道:“外面有人在敲门。”
“我知道在敲门,可不是人。”夜摇光语气平淡的点头道。
“哦,不是人……”孙大郎迷迷糊糊的重复了一遍就要转身,顿时清醒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然后脸色煞白,打着结巴颤抖着手指着门:“不不……不是人……”
“嗯,不是人。”夜摇光很认真的点头。
孙大郎壮实的一个大男人吓得腿都软了,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还是同样也被吵醒赶来的凌朗扶了一把,才没有摔倒。
“敲门的的确不是人,孙大哥还是回去守着妻儿,这里有我也姑娘,无需担忧。”凌朗面色严肃的说道。
“大郎啊,咋不开门,快给我开门,老婆子赶了一晚上的路。”就在孙大郎扶着墙面,拖着灌铅一般沉重的脚步挪向屋子时,外面响起了一道大嗓门。
“这……这是我岳母……”孙大郎对这个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夜摇光顿时和凌朗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不好的预兆,他们一心只想着守着孙家的人,却没有想过和孙家有姻亲关系的人,孙大郎的岳母只怕已经造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