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对上虚谷,若非虚谷飞升大限在即,夜摇光也不会轻易的允诺,而他当初怂恿夜摇光答应,并非仅仅是为了给夜摇光一层保护的光环,而是让她在他的引诱之下学会去容纳关怀更多的人,这也是他带她去书院却没有说出口的最大的原因之一。
“你不累么?”听了温亭湛的心声,魔君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追个女人,费了这么多心思,他活了两千年,咳咳虽然有一千八百多年都被困着,但还是首见。
“为何会累?”温亭湛很纳闷,为何许多人都问他会不会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从九岁起就开始琢磨如何将她捆在身边,到后来我越发的了解她,就越发的撒不开手,我如何不知这层纸若是不捅破,我日后只怕要吃不少飞醋,对付不少心悦她的男子,可比起去揭开她的伤口,我宁愿多费心心思。我,终究舍不得她痛。”
“哎,本君怎地就不是个女子?”魔君突然万分感慨。
聪明如同温亭湛也没有一下子想到魔君为何突发感慨。
随着魔君驾着阳珠蹭上来:“或者你若对男子也有兴致,本君自荐枕席。”
温亭湛顿时脸一黑,浑身的怒火就升起来了。
“哎哎哎,我们可说好,别动不动对本君动粗,虽则本君不介意是雌伏的那一个……”
不等魔君说完,温亭湛就用纯阳之气灌入魔君的神魂之中,让他承受不住的被烙了一回,才消停了下来。可他的眉峰依然微皱,他担心她。
正如温亭湛所担忧的那般,夜摇光因为魔君的那一句话,一直在逃避的记忆如同开了闸的水翻涌出来,她有些木然的往前走着……
前世,有三个男人曾经在她的生命力划下重重的一笔,一个是她动过心的,一个是对她动心的,一个是从小呵护她的。
第一个抛弃了她,第二个背叛了她,第三个为她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