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摇光一个下午都花在了儿子的身,温亭湛都忍了。可是吃了晚膳,他犹豫三日婚假已到,明日要去朝,因而消食散步完去书房处理一些要事,等到他踏着夜色,满心欢喜的回到房间,却是空空如也。
守在门口的宜宁顿时觉得四周一冷,但还是要硬着头皮道:“侯爷,夫人她说,许久未见小少爷,甚是想念,想必您一定能够体会她一片爱子之情,故而今夜她要陪着小少爷……”
越说,宜宁觉得越冷,最后声音直接颤抖着消失。
她明明感觉到他们家侯爷周身猛蹿的冷气,可却听到他似乎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唔,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宜宁立刻逃也似的跑了,跑了好远才把憋着的气吐出来,然后走到宣开阳的房间内,对着夜摇光汇报:“夫人,奴婢已经把你的话说给侯爷。”
“他没有说什么吧?”夜摇光一边给宣开阳换着衣裳,一边问。
已经八岁,从小被教导着男女七八不同席,对着娘亲的动手动脚有些不习惯,各种闪躲,最后还是被母亲一把给抓出来,强制性的换了母亲亲手给他做的寝衣。
“没,侯爷只说了一句他知道了。”宜宁想到温亭湛方才冰冷的寒意,只觉得脖子都是一凉。
夜摇光给宣开阳扣最后一个盘扣,不由一愣:“这么简单?”
“是的,夫人。”
“他是不是不小心撞到了脑袋?”蓦地,夜摇光甩出一句话,一点都不像他啊,夜摇光已经做好被他气势汹汹的赶来抓人的准备。
这话,宜宁可不敢接,当做没有听到。
夜摇光摸着下巴沉思了好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将下人们全部打发,只当做是温亭湛也还有点慈父心,所以美美的抱着别扭的儿子睡在一张床。
结婚三日以来,夜摇光第一次这么自由这么放松的睡觉,自然是很快沉入了梦乡,然而,她却好似做了一个梦,梦有一条湿滑的蛇紧紧的缠着她,缠得她险些呼吸不顺,她渐渐的从睡梦之清醒过来。
鼻息间是那熟悉的清洌之香,那宽大的身影压在她的身,作怪的对手摸入她的肚兜,熟门熟路的抓住了她的柔软,开始有些粗暴的揉捏。
“温……”
夜摇光正准备怒斥他,但是却在他的目光示意下看向旁边,正是宣开阳熟睡的和他有着几分相似的小脸,夜摇光顿时将话音全部吞了下去。可她越是不敢发出声音,压在她身的人越发的肆意妄为。三两下动作娴熟的将她给剥光。
“阿湛!”夜摇光将声音压得极低,眼带着求饶,“不可以!”